南疆王額頭微微抽搐,頓時冒出了幾條黑線,最後那幾聲嗬嗬讓他覺得諷刺意味十足,幹脆將視線移動道鳳鈺身上,道,“時間也不早了,本王想要休息,晚上還得參加夜宴了。”
鳳鈺假裝沒有聽到,白露才開始玩,他怎麼能打斷了?如今他可是業務繁忙的皇帝,看奏折入迷了,沒聽見他在說什麼。
南疆王見鳳鈺許久都沒有回複,臉色頓時一黑,緊握的雙拳因為用力過大而開始泛白,可見氣的不清。
白露開始唱起雙簧,用手掩飾著嘴唇輕笑著,含情脈脈的看了鳳鈺一眼,然後朝著南疆王道,“南疆王見笑了,皇上就是這樣,已進入狀態,怎麼叫都叫不應的,嗬嗬……”
又是嗬嗬!
南疆王覺得自己頭頂都要冒煙了,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低自己的火氣,朝著白露道,“如此,給皇後娘娘說一聲,也是應該的!”
“不,不應該!”白露玩弄著手上那隻奄奄一息的蠱蟲,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其實本宮想和南疆王討論一下,蟲子的歸屬!”
南疆王頓時覺得自己被白露耍了,一直在和他繞圈圈,繞來繞去還是那隻欠扁的蟲子,“皇後到底想說什麼,不放一次說清楚。南疆堂堂公主都誌願隱藏身份參加選秀,皇後莫要欺人太甚。”
“南疆王真會開玩笑!”白露慵懶的躺在椅子上,視線一直居高臨下的看著南疆王,“南疆王都說了,公主是自願的,那麼和本宮又有什麼關係?”說完,手中的蟲子直接一彈,朝著南疆王身上彈去,“同樣,本宮也不是仍人宰割之人,蠱蟲都會認識自己的主人身上的氣味,如此,我們就看它往誰的身上飛吧!”
南疆王臉色頓時一白,但是也隻是一閃而逝,快速的回歸真正常,內力悄然的發功,腳步往後一退,躲開了蟲子朝著自己身上飛來,手中不動聲色的丟出一抹帶有氣味的塵埃白沫,刻意的改變了蟲子的飛行的方向,朝著白露笑道,“皇後有所不知,南疆目前是禁止大麵積的養蠱,皇族貴族中人也是不會允許的,隻有特殊的巫族才會養這東西,皇後可不要冤枉了本王!”
吹,你就吹牛吧!白露心中暗道,這人和秋靈一樣,說一套其實做一套,身為苗人,誰甘心願意放棄養蠱?這可是保命的絕活,皇族要是不會用蠱,能存活道現在?
“沒想到南疆如今是這樣的局麵,本宮還真是不知道!”白露撇了一眼天空上四次打轉的蟲子,冷笑一聲到,“那南疆王的意思是,這隻蟲子就在一般的?”
“朕認識,這乃南疆蠱蟲,朕當年在南疆的時候,可是被這東西欺負了,估計一輩子都難忘記!”鳳鈺突然之間冒了這句話,頭也不抬,手中的毛筆還飛速的轉動,書寫著奏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