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王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看著白露的時候,眼中又多了一些嗜血,視線從白露身上離開,來到鳳鈺身上,淡笑道,“皇上想聽什麼?本王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不知道?”白露冷笑,直接坐在了南疆王床對麵的桌子上,雙手環抱在胸口,翹著二郎腿,十分沒有形象的朝著南疆王問道,“事到如今,南疆王還想隱瞞什麼?您下蠱禍害我大齊國百姓,這事情,您以為您還逃得掉?”
南疆王全身一怔,視線急忙收了回來盯著床單,這件事情他就沒有想過會失敗,所以如今的情況讓他根本沒有想好對策,一醒來就是麵對鳳駿,一係列的盤問弄的他措手無策,毫無還擊的能力,現在白露再來火上澆油,讓他的一顆心完全盤旋了起來。要是這件事情他承認了,那麼帶來危害的,就不緊緊是秋靈未來的後位,而是整個南疆國啊,所以他現在不能承認,死也不能承認。
“皇後娘娘此話何意?本王不知道為何,睡了一覺就出現在這裏,娘娘要問什麼,本王可都不知道啊!”幾十年的王位生涯,倒是讓南疆王有了一身好演技,就算此時心中在如何驚慌,依舊能麵不改色的朝著白露說道。
“裝蒜是嗎?”白露也不客氣,這個時候居然給她裝,欺負她沒有證據是嗎?
“南疆王,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麼你就承認了,要麼就別怪本宮不客氣!”
“皇後娘娘先怎麼做呢?沒有的事情,難道非要背黑鍋嗎?明明是瘟疫,怎麼到娘娘口中,就成了是我父王下的手?”忽然,秋靈從門口走了過來,臉上的申請高昂,看到鳳鈺的時候微微行了下禮,就朝著南疆王走了過去,邊走邊朝著鳳駿問道,“敢問王爺,齊國刑部大理寺禦史台的官員何在?什麼時候需要皇後娘娘親自審問了?”
南疆王一看到秋靈的到來,頓時心中激起了一番鬥誌,現在不再是一個人戰鬥了,接下了秋靈的話,繼續說道,“而且,本王什麼時候成了齊國的犯人了?本王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本宮原本應該在宮內暖春閣,父王應該在驛站,這突然出現在這裏,難道皇上和王爺都不想想會不會是有人栽贓陷害?”說完,秋靈的視線朝著白露掃了過去。
見此,白露忍不住的冷笑,這一唱一和的父女,居然還想把罪責推到她身上來,不得不說人心險惡啊,笑道,“哦,那麼憑公主的看法,是誰對公主有如此大的仇恨了?”
秋靈頓時微微眯著眼睛看著白露,她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說是白露,心中冷笑一聲,臉色依舊麵無表情,開口說道,“這個,本宮還真是不知道,話說本宮來齊國也沒多長時間,認識本宮的人也不多,接觸的就更少了,所以有深仇大恨的,應該沒一兩個!”
“公主的人緣,還真是好的不行!”白露接話,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從懷中掏出一罐陶瓷瓶子,朝著秋靈笑道,“公主可認識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