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頭怎麼那麼痛,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欣月揉著腦袋,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想去廚房拿點水喝。
“小姐,你怎麼起來了?”
“水,我要喝水!”
“哦!我這就去拿!”一陣腳步聲響起。
沒幾分鍾又是一陣腳步聲。
“小姐,水來了!”
欣月接過來,猛喝了幾口,突然......
“你是誰?怎麼在這裏?”她家裏怎麼出現一個穿者古裝,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還叫她“小姐”,有沒有搞錯?
“小姐,我是桃兒啊!你的貼身丫鬟。”小姑娘怯生生的回答
“噗——”欣月嚇得把茶水噴了一地。丫鬟?自己一個孤兒還有丫鬟?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這裏是哪啊?怎麼自己在這裏?眼前的一切讓自己蒙住了。
“小姐,你怎麼了?”桃兒被欣月的舉動嚇壞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自己不是應該在自己租住的小窩嗎?
“哎呦!我的頭好痛!”越想腦袋越痛,像是萬根針在紮一樣。
“小姐,我去叫老爺,請大夫來!等一下啊!”雖然小姐常找她的毛病達她,但看她那樣難受,還是不忍心讓她如此痛苦,腳步不覺的加快起來。
欣月這才慢慢的觀察起“自己的閨房”來。這應該是紅木的桌椅,四折的屏風把房間隔成兩個部分,裏麵是隻有在博物館裏才能見到“鳳床”,釣欄畫柱,富麗堂皇。
記得自己隻是喝醉酒而已,怎麼會到這地方來的?剛才那“桃兒”的服飾好象是...再看自己,薄薄的隻穿了一層紗而已,誰替她換這樣爆露的衣服?不會是被那無德的的士司機賣了吧?
“砰——”房門被用力的推開。
“女兒!你醒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一個胖胖的,五十多歲的男人衝到欣月的麵前,緊張的打量著她。
“我——”
“老爺,剛才小姐說頭痛!”桃兒回答。
“趕快去請大夫啊!快!快!”他催促著,“心兒啊!都怪爹,爹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出門的,爹不好啊!來,快躺下!你身子弱,要好好休息的!”
他一臉的擔心讓欣月順從的躺了下來。如果自己也有父母就好了,不知道他們會這樣擔心我嗎?想著不覺流下了眼淚。
“女兒,我知道你是怪我有負你娘,怪我沒有見你娘最後一麵,女兒,爹不會讓你像你娘那樣痛苦,以後你想怎麼我都順著你,不要怪爹好嗎?”老人眼角閃著淚光,焦急的等著回答。
“爹,女兒不會怪你的!”欣月真不忍心傷一個老人的心,即使自己不是他的女兒。
“好,好,好!好就好!”老人舒展了緊皺的雙眉,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老爺,老爺,大夫來了。”那是桃兒的聲音。
“快讓大夫看一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