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了嗎?臣服了嗎?
你的原則呢?你的底線呢?你剛才不是還囂張跋扈的要人家給你跪拜?現在倒好,形勢不對你就當牆頭草了?你剛才調戲蔡蜜的那種魄力何在?你又怎麼夠資格稱之為最邪惡的血脈師?
誰都知道血脈師都是最尊貴的職業,隻要能成為血脈師,走在中州天界任何一處都會得到超規格禮遇。你就是這樣褻瀆血脈師這個身份的嗎?
秦朗眼神邪魅的掃視跪倒在地,腦袋緊貼地麵,身軀不斷顫抖的金不換。
“像你這樣的血脈師死掉多少個,我都不會心疼。但你既然說手中沾滿造化殿堂修士的鮮血,那麼你就該死,罪不容誅!我是不會給你任何活命機會。”
“主子贖罪啊,剛才我是吹牛逼的,我手中根本就沒有沾染任何造化殿堂修士的鮮血。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蔡蜜。
蔡蜜,你應該聽說過我的事情,我成名不過十年,十年前造化殿堂早就沒落了,我就算是想要找他們的人也找不到啊。剛才就是吹牛的,就是想要壓製住主子的氣焰。
至於我羞辱蔡蜜小姐的話語,我認罪!但我可以將功贖罪的。隻要主子不嫌棄,我願意臣服蔡蜜小姐,我願意成為她的奴隸。還有外麵對我流傳的那些傳說,說我是什麼色中惡魔全是誣蔑啊。我會那麼說,隻是想要讓人見到我後恐懼害怕而已。其實我是一個閹人,我這樣的閹人怎麼能夠行男女之事,主子明鑒啊!”金不換急忙抬起腦袋,解釋道。
十年前剛成名?
閹人?
當金不換嘴中說出這樣的話,秦朗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雄渾的神識掃過去後,很快就確定金不換說的沒錯,這個家夥還真的是一個閹人,這種人何來巫山雲雨之說?
“他的確是十年前出道的,以前根本就沒有他的傳說,再說他的年齡撐死了也就是五十歲,以他的年齡和屠殺造化殿堂弟子這事也不搭配。”蔡蜜低聲道。
竟然遇到一個喜歡吹牛皮的血脈師?
秦朗眼神微轉後漠然道:“既然你想要活命,那麼我就給你個機會,我想你既然身為血脈師,就應該懂的主仆血契。現在將你的靈魂放開,我要在你的靈魂深處種植下主仆血契烙印。隻有這樣我才會給你活命的機會,要是敢拒絕的話,那麼後果自負。反正像你這樣的惡心之輩,我不介意動手…”
“我願意敞開靈魂。”都沒有等到秦朗把話說完,金不換就果斷的說道,能活命才是關鍵,其餘的事情他是想都不會去想。再說能追隨像是秦朗這樣的主子,未嚐不是他的造化。如今金不換倒是慶幸自己沒有殺過造化殿堂的人,雖然剛才羞辱了蔡蜜,但如果自己成為蔡蜜的奴隸,這樣的話應該會讓她怒火熄滅不少吧?
殺人泄恨是最簡單的報仇舉動。
而這種方式即便是蔡蜜都知道沒有任何價值,難道因為金不換剛才說要讓自己變成他的女奴就將其殺死不成?這樣的話太便宜他了,蔡蜜要的是對金不換折磨,要的是壓榨對方的剩餘價值。在中州天界這是誰都知道的做事之道,能夠將人降服,能夠讓敵人變成奴隸,為自己所驅使,是遠遠比一刀揮落更加痛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