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是秦朗?
西門垂釣雖然說沒有和秦朗正式見過麵,但他心中早就將秦朗當成是死敵,所以已經是見過對方的畫像。
正因為知道秦朗的身份,所以說西門垂釣此刻才會這樣吃驚。不是說秦朗非常普通,是陰差陽錯成為造化殿堂的人嗎?即便不是這個原因,依著秦朗法體境的修為也絕對沒有可能出現在這裏不是?更別說秦朗會成為秦血獄的尊上?那邊陪在秦朗身邊的不就是蘇瑾瑜嗎?
從這就說明西門垂釣沒有認錯,這個人的確就是秦朗,但有誰能夠告訴我,這個戲法到底是怎麼變的?
西門垂釣是真的懵了。
“你認識我嗎?”秦朗聽到西門垂釣的驚呼聲後望了過去,淡然問道。
“他是西門垂釣,就是林小娘的後台。”蘇瑾瑜在旁邊介紹道。
原來這就是西門垂釣。
秦朗原本升起來的興趣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慵懶的揮了揮手,漠然道:“西門垂釣,沒有猜錯的話,我會被天琴閣的人追殺,應該就是出自你的挑撥吧?你既然是能夠左右天琴閣的人,做到這點會很容易。既然咱們遇到,那就算算賬吧,我想梁船舵在下邊會很寂寞,正好你過去陪伴下挺好的。”
“你什麼意思?梁船舵已經死了嗎?”西門垂釣驚呼道。
“死了,我殺的!”秦朗從容的神情仿佛在說自己殺死的不過是一隻螞蟻。
西門垂釣頓時呆如木雞。
這短短瞬息間所見到的畫麵以及所聽到的消息,簡直太過震撼。就秦朗這樣的修為境界怎麼可能殺死梁船舵啊。要知道梁船舵即使是西門垂釣遇到後都會感覺棘手的人,秦朗竟說親手殺死了梁船舵,而且說的還是如此雲淡風輕,就好像是做了一件多麼無足輕重的事情。
“秦血獄,這裏是怎麼回事?”秦朗眉角挑起,問道。
“尊上,這個人想要收服我,所以我們正在交手。”秦血獄言簡意賅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就送他上路吧,不要再玩了。”秦朗漫不經心道。
“是。”秦血獄恭聲道。
西門垂釣從愣神中很快清醒過來,然後臉上露出悲憤神情,你們以為這是在表演嗎?你們說出來的這是什麼屁話?什麼叫做不要再玩了,難道說剛才秦血獄一直在和我玩嗎?要清楚我隨時都能夠將其收服擒獲,怎麼就敢這麼大膽妄為的說出來這種混帳話。簡直就是氣死我,我要向你宣戰,要將你大血八塊,要將你…
嗤嗤。
處於憤怒中的西門垂釣心中還在想著要將秦血獄怎麼折磨的時候,從秦朗那裏領受到旨意的秦血獄突然間氣勢轟然暴漲。如果說剛才隻是一條懸掛在山川的瀑布,那麼這時候就是一條能夠顛覆海洋的狂流,是從火焰山中迸射出來的岩漿,那股能夠將這個世界毀滅的氣息,遮天蓋地侵襲而來。
西門垂釣眼中頓時露出驚懼。
“你怎麼可能還有餘力?”
秦血獄嘴角冷笑,嚴格意義上說他從來就沒有動用過全力,西門垂釣所見到的不過就是戲弄的力量。而秦血獄的真正力量,豈是對方能夠想象到的。尊上就在旁邊觀看,如果不抓點緊的話,肯定會被其餘陣靈傀儡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