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懷明勸道:“事已至此,少帥冷靜,還是想一想如何營救李小姐吧。”
司徒蕭看一眼鄭季青:“你們先把鄭公子送出景岩。”
“不!夢竹有危險,我不走!”季青得知夢竹用自己換回他來,心裏不僅波瀾翻滾,她區區一女子且如此,自己豈能把她丟下不管?
“你不走?那且問鄭公子?你將如何救出夢竹?”
季青一時被問住,可想一想,道底不願回去,求王懷明幫他將家俱送回懷陽。他要留在景岩,無論讓他做什麼都行。
當晚王懷明將家俱送走時,司徒蕭讓人強製挾持季青上了車。並帶話逸林,裏應外合,務必拿下景岩,才可救出夢竹。
逸林早在前線打得火熱,隻需越過景岩前的曲直,就可直搗景岩,不料因時誌邦已有防備,數日來隻拿下一兩個小鎮,加上逸林急於求成,更是事倍功半。
季青等因拿了鄴軍的通行證,倒是一路暢通無阻,過了境後,到了懷陽地界,很快便見到正絞盡腦汁欲攻下景岩的逸林。逸林得知司徒蕭和夢竹都留在了景岩,更是心急如焚,原隻是一個準妹夫,現在卻是親妹妹落在時誌邦的手裏,且夢竹與時誌邦又曾有過那種微妙的關係,又有少帥潛在城中,逸林如何不急。
景岩城裏司徒蕭也是急得不行,與阮敬遠和王懷明想了一個又一個方案,不是這裏行不通便是那裏行不通,司徒蕭恨不得隻身闖進旅館去將夢竹救了出來。
最後司徒蕭盡然讓王懷明想辦法讓他扮成侍者混進旅館。阮敬遠一聽急道:“不行,少帥!這樣無法保證您的安全,要去也是敬遠去!”
“你他媽住嘴!”司徒蕭劍眉一抖,“誰也不能代替老子!”敬遠誓死悍衛少帥,憑他如何發怒,也要阻攔,王懷明也反對司徒蕭的計劃,司徒蕭一急,霍地拔出槍來,啪一聲拍在桌上,那桌子震了一震,一盤水仙花裏的水濺了出來,花也跟著搖了一搖,“誰他媽攔我,我他媽一槍蹦了他!”
王懷明在廳中來回踱步,敬遠無論如何要跟著進去,更增加了難度。
“爸,我有一個辦法。”敬遠抬頭見王玲媛從門外進來,手裏捏著朵蘭色的小花,在手裏不住地轉悠。
“你能有什麼辦法?”兩人同時問道。
王玲媛將她的計劃一說,兩人都露出開心的笑意。
“茉莉,就看你的了。”王玲媛對著對麵坐著的時尚妖豔的女子,舉起酒杯,那女子戴著一個黑色的禮帽,邊沿垂下的黑色蕾絲遮住了半邊臉。
“玲媛,你放心,我茉莉出馬,保管那王寧輝手到擒來!”
茉莉端起酒杯放在血紅的唇畔抿一口,紅豔豔的長指甲像是幾片火紅的花瓣落在酒杯裏。
“那王寧輝與時誌邦幾乎是寸步不離,你就這麼有把握?”王玲媛知道茉莉最是挑戰這樣的難度,故意質疑道。
“哼!”茉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漫不經心的往杯裏倒酒,“除非他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沒有能過我‘玫瑰妖姬’這關的!隻是你要見他做什麼?”
王玲媛笑著接過酒瓶給她滿上,又給自己滿上,舉杯嬌笑道:“我看上他了,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