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千昊輕輕鬆鬆地接住了易晴砸過來的枕頭,接住枕頭後他便把枕頭抱住,隨即掀開易晴身邊的被子。
“你幹嘛?”
易晴死死地捉住了被子,不讓他得逞。
淩千昊賞她一記白眼,“我能幹嘛?當然是睡覺了。”
“你,你不回家?”易晴被他的話嚇到了,他居然要留在醫院裏,還打算與她擠一張病床。
淩千昊強硬地掀開了被子,在易晴的身邊坐下,把枕頭放下,他自顧自地去脫皮鞋,一邊脫鞋,一邊說道:“現在幾點,你知道嗎?已經是淩晨一點,外麵太冷也太黑,你還讓我獨自一人回家,萬一我遇到劫匪被人劫財劫色呢。劫財我倒不怕,錢財身外物,沒有了可以再賺,劫色就麻煩啦。”
易晴差點被口水嗆死。
他不是說他文武雙全嗎?還怕別人劫色。
他不劫別人的色就阿彌陀佛了,誰敢劫他的色。
“你,你就算不回家,你也可以去酒店。”易晴推著他,不讓他與自己擠一張床。這個男人的心思真如海底針,是怎麼都捉摸不透。這麼冷的天,回家裏或者住酒店,不比擠病床更舒服?
淩千昊如同一座山那樣壯,易晴哪能推開他,他脫了鞋子和襪後,又開始脫他的西裝外套,嘴裏說道:“去住酒店要錢,來這裏跟你擠一起,不用錢。”
易晴:……堂堂淩氏集團的大總裁,摳門如斯!
“在醫院住院也是要錢的。”他以為病床免費的嗎?
淩千昊脫掉西裝外套後,隨手就塞給易晴,說道:“你幫我把外套折疊起來,我明天還要穿的。我當然知道住院也要錢,那與我何幹?是你住院,當然是你交住院費,我不過是蹭床睡,不用我出錢。”
易晴一腳就朝他踹過去,淩千昊硬生生地吃了她一腳,但還是賴在她的床上。見他還要脫掉最下麵的那件衣服,易晴叫著:“好了,不準再脫。”再脫,他就光著上身了。
淩千昊歪著腦袋看著她,打趣地道:“你不想看看我精壯的身軀嗎?我覺得我的身材很棒的,你要是想看,我免費給你看,不收你錢,當然了,你要是肯給錢的話,也可以給的,我給你打七折如何?”
易晴抄起枕頭連同他的外套砸向他,罵著:“不要臉!”
難纏的家夥。
她真是倒了十二輩子的大黴,才會認識他。
淩千昊抱著枕頭和外套躺下來,見易晴還坐著,他騰出一隻手去拉扯著易晴,說道:“睡吧,很晚了,今晚也很冷,我免費幫你取暖,你該謝謝我才對。來,我抱著你睡,這樣就算是零下十幾度,你都不會冷。”
易晴想甩開他的手,甩不掉,被他扯得躺在他的身側,他霸道的大手橫過來,摟住了她的腰肢,把她往他的懷裏一帶,她就被他抱了個滿懷。
長這麼大,易晴還沒有和異性同床共枕過,哪怕她和淩千量做過最親密的事,那是他在被人下藥的情況下。此刻被淩千昊摟著,她的臉紅得堪比關公,在他懷裏掙紮,“你放開我,我去睡旁邊那張床。這張床讓給你。”
她不習慣和他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