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軍一擺頭,站在他身邊的一個衝鋒槍手上去一把就把那幸存者拉了起來,可那個幸存者還是一副渾身發抖的模樣低著個頭不知聲。嚴世軍有些發火了,幾步走上前去,伸出手正正反反的打了那個幸存者幾個巴掌。要說著日軍也真是合格賤皮子,好好拉他吧他不起來,挨了巴掌倒是站的筆直筆直的,活該被嚴世軍扇巴掌了。
“長官,我們抓了個活的,一點傷也不帶”見趙誌帶著狗子他們幾個追了過來,嚴世軍幹脆把這個幸存下來的日軍交給了趙誌處理。和嚴世軍一樣的表情,趙誌也是皺著眉頭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日軍,媽的,還是個軍官呢,趙誌注意到了這幸存者衣領上的軍銜標誌,是個少尉,看來這個家夥就是這支護送物資步兵小隊的指揮官了。
“書生,你問問他的部隊番號和他的職務”趙誌不耐煩和這個家夥對視,索性偏過身體與嚴世軍交談。誰知就在趙誌偏轉身體的時候,那個滿臉都是淚水鼻涕的幸存者突然亮出藏在衣袖中的刺刀和一枚手雷撲向趙誌,看樣子他是想和趙誌同歸於盡。
“長官,趴下”一直在留意著這個幸存者的饅頭暴喝一聲,提腳就把那幸存者踢了個跟頭,還沒有來得及在鋼盔上磕一下的手雷也從他的手中掉落,咕嚕嚕的滾進了草叢裏。“萬載”那幸存者翻身爬起,舉著刺刀口中高喊著萬歲再次撲向趙誌,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意思。“媽的,你找著想死,老子就成全你”饅頭的手槍響了,隨後是其他衝鋒槍手的槍,密集的子彈擊打的那幸存者跳舞一般在彈雨中抽搐搖擺。
“哢”“哢”隨著在場槍支掛空倉的聲音響起,射擊聲才總算是停止了,“撲通”被打的稀爛的那個幸存者也終於能在地上躺倒了。太血腥了,那幸存者全身沒有一塊完好的骨骼了,十幾支衝鋒槍對著他近距離掃射,幾百發子彈都擊打在一個人的身上,那種結果可想而知,絕對是慘到了極點的慘。
“龜山次郎,還是個少尉呢”很享受血腥味的饅頭滿不在乎的,從那血屍上摘下他的身份識別牌扔給了嚴世軍。“這家夥應該就是這支步兵小隊的指揮官了,不過看他的年齡可不咋大,膽子也夠小的了”嚴世軍撇撇嘴,順手在樹幹上擦擦身份牌上麵的血跡,直屬連從來都是按照日軍的身份牌來計數戰功的,這好歹也是個少尉軍官,嚴世軍那能就這麼浪費了。
“你們幾個不也都是軍官了嗎,狗子最小還隻有20歲”趙誌拍拍嚴世軍的肩膀,帶著狗子幾個人先行離開了樹林。日軍護送物資的步兵小隊剛被殲滅,繳獲的物資還要處理,剩下的事情還多著呢,趙誌現在很忙,他不能在這裏停留時間過長,被趙誌當長工使的財主會翻臉的。
“咋樣收獲?”趙誌把龜山的指揮刀扔給了忙碌中的財主,直屬連裏的軍官喜歡在背後斜背一把日軍的指揮刀,財主要了好幾回了,這次繳獲的指揮刀趙誌就做主直接給了他。“不太好,他娘的小鬼子這次送的大多是糧食,咱們需要的罐頭餅幹之類的不多,隻夠咱們吃一個月的,不過藥品有不老少,咱們用不上的可以帶回去,反正不占地方和重量”
趙誌知道財主打的是什麼主意,隻要能安全的回到新平洋,估計用不了一個星期,這批繳獲的藥品就會出現在昆明城裏。反正直屬連現在的物資都是由司令部直接調撥的,包括藥品在內的補給都是優先供應。這些繳獲來的日軍藥品直屬連根本就沒有用,唯一的解釋就隻能是昆明。現在國內戰場還是一片混亂,各種生活物資的價格飆的很高,就這樣很多的東西還都是有價無市,要是這批藥品能送去昆明,趙誌這次一定會大賺特賺的。
“先把藥品帶走,罐頭和餅幹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剩下帶不走的東西和糧食一起燒了”趙誌手上就隻有幾十個人,這些東西根本就帶不走全部,反正也是繳獲日軍的,帶不走就銷毀掉,反正是不能便宜了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