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其名,好地方!”顛簸的馬車上,釋寅興奮地握著我的手,一路說個不停。怎麼看亦不過是落冠俊年,心微涼,可下得去手?
那時,釋寅不問背景,不計身份,執意納我為妃。默然,計上心頭,宮中,因哥舒煉的保護,再則不便脫身,而無法弑殺,不妨借此引其出宮,便無後顧之憂。於是,我應了,提一請求,要其同往家鄉,當作提親,他欣然允下。
“暢歌,怎麼,不舒服?”釋寅察覺異樣,關切地攬過我肩頭。
“沒,太子——”
“我說過,在你麵前,沒有太子!”
“釋寅,對不起,對不起!”我將臉深埋他胸膛,隱藏滿麵陰霾,呢喃。
“傻丫頭,改口就好,何須道歉!”釋寅不明歉意,依舊溫和如水,娓娓道,“什麼太子,浮華之後盡是虛偽,確想攜你在此相伴終老......”語漸含糊,那迷藥該發作了。
馬車止於一草廬外,冰冷的匕首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