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店裏開了門,正在裏屋收拾東西的時候,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接著有一個婉轉動聽的女聲說道,“請問,林浩醫生在嗎?”
“在,請進。”我一邊應答,一邊從裏屋走出來。
我剛走出來,立刻眼前一亮,來人竟然是美女警花於莎莎。
隻見她今天沒有穿正式的警服,而是穿了一身休閑服,雖然沒有製服那麼誘惑,但凹凸有致的仍然很有韻味。
“林醫生,不忙啊?”於莎莎莞爾一笑說道。
我覺得她現在的這種笑容那麼可愛,與上次見她時,那種鐵麵無私冷若冰霜的臉簡直不敢相信是同一個人。不過男人都喜歡多變的女人,這倒是亙古不變的。
“不忙,於警官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裏來?”
於莎莎婉轉地一笑說道,“上次你給我診斷的那些問題,差不多都是正確的,我今天休息,就得空過來,讓林醫生好好給我瞧瞧病。”
原來是這樣,突然見到她,我的第一感受驚豔,第二感受就是我是不是又犯了什麼事?現在聽她說是來瞧病的,我也算鬆了一口氣。
“於警官隻是一心為人民群眾服務,過度勞累了而已,注意休息就好了。”我笑著調侃著說道。
於莎莎佯裝生氣地說道,“林醫生,你作為醫生,對你的病人就說這種場麵話,可就不嚴謹了啊。”
“怎麼會是場麵話呢?”我笑著說道。
“那行,既然你說注意休息就能好,那我可就回去休息了,要是我的病不見好,那我可就抓你回去,定你個欺騙行醫的罪。”於莎莎故意板著臉說道。
我知道她是在跟我開玩笑,我也是跟她開了個玩笑而已,於是,兩個人心照不宣地笑了出來。
我指了指我的營業執照說,“林警官,你應該也看到了,我是個婦科醫生,你得病症是內分泌紊亂導致,你應該去看中醫才對。”
於莎莎歎了口氣說道,“中醫我看過不少了,都不治病,上次你分析我的病情分析地非常準確,所以我就想讓你幫我瞧瞧病。你真不會中醫啊?”
“這個怎麼說呢?”我想了想說,“你要說不會,我也看過一些中醫的書,要說會吧,咱又不是專業的,也不敢貿然給病人用藥。”
“沒事沒事,”於莎莎說道,“中醫養生不傷身體,我都吃了那麼多的中藥,也不在乎這一次,那就請林醫生幫我開些藥吧。”
“於警官,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我糾正道,“是藥三分毒的道理你應該聽說過,現在隻是有一大批庸醫,為了錢什麼藥都敢給你吃,我可不敢,我要是拿不準的病症絕對不能給你吃藥。”
“那林醫生,你這是要拒診嗎?”於莎莎搓著雙手,關節“嘎巴嘎巴”的響著。
我去!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啊,難不成我不給看病還得挨頓打?
“行行行,”我趕緊說道,“於警官,要想確定你的病症,我需要給你把把脈,你不介意吧?”
“當然。”說著,她就擼起了袖子,露出了白皙的胳膊。
那光滑細膩的皮膚,並沒有因為長期的體力運動而有絲毫粗糙,可能是基因強大的原因,她的皮膚簡直比很多公司白領,甚至是十幾歲的女學生的胳膊都水靈。
很難想象,這樣一條令歹徒聞風喪膽的胳膊,居然也具有讓男人垂涎三尺的性感。
我咽了口口水,輕輕地把手放到了她的脈搏上。
皮膚上的溫度從指尖傳入我的身體,兩個人的距離這樣近,近到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植物清香。
我記得李偉以前對我說過,凡是有植物味道體香的女人都是處女。我看著於莎莎,差點想入非非了。
“林醫生,你想什麼呢?”
“我……哦,我在思考你的病情。”我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心中暗暗鄙視自己,我什麼時候變的和李偉一樣了?見到美女就胡思亂想。我趕緊打住思緒,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眼前的於莎莎可是警察啊!
“林醫生,我得了什麼病?”
“於警官,跟我上次說的一樣,你這種情況是心腎不交,也就是腎虛,治療的方法仍然是補腎。”
一說起來補腎,很多人都容易想歪,其實這是不對的,對於中醫來講,腎虛分為腎陰虛和腎陽虛,隻是主管身體的陰陽失調了而已,並非通俗的理解為那個方麵的能力不行,更不能和陽.痿/早/泄這些功能下降扯上關係。
可明顯於莎莎是不懂這些的,她一聽到是補腎,先是臉上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羞澀之意,然後就生氣地扳起了臉說道,“林醫生,我是認真地來找你看病的,你就這麼調侃我?信不信我告你調戲女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