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你現在那個地方全是血痂,我幫你洗洗。”楊新月邊說著,邊把水盆放到了椅子上,開始在水盆裏洗毛巾。
“不用不用。”我連忙拒絕。
“行了行了,你別不好意思了,在學校那會都是你照顧我,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照顧照顧你也是應該的。”楊新月很痛快的說道。
她這麼一說,我倒沒有那麼不好意思了,也沒有繼續說話,算是同意她洗了。
我有些窘迫,臉也紅了,我說,“小月,要不別洗了,怪不好意思的。”
楊新月忽然認真的看著我,一本正經的說,“林浩,你也是個醫生,最基本的常識你應該懂吧?這些血痂最容易滋生細菌,又距離你傷口這麼近,很容易感染的,你不會說你連這個都不懂吧?”
“這個我當然懂,可是……”我甚至都害羞的有些說不出口了。
“行了行了,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我給你洗我都沒害羞你害什麼羞啊,別說廢話了,老老實實的躺好。”楊新月嚴肅的說道。
小師妹教訓起我來,讓我都沒話說。我隻好默認了。
“浩哥,都粘了這麼多血痂,你還說不洗,這要是不洗那肯定得感染。”楊新月嚴厲的批評我道。
我不知道說什麼,隻能傻乎乎的笑。
“要不然,別洗了。”我再次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又說這話,我都說了理解你了,”楊新月不滿的說道,然後又認真的說道,“浩哥,其實就算你硬了,可你還是個君子,你還是在控製自己,並沒有產生強烈的欲望,這點我很佩服你。”
“浩哥,這一點,你比很多女人做的都好。”楊新月說。
說著,她就端著水盆去衛生間裏了。
我的老二仍然堅硬如鐵,不管怎麼樣,就是軟不下來,甚至比往常任何一次都硬。
我尷尬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對了!小月,你把門鎖上了嗎?”我猛然想起來,萬一門沒鎖,有人突然推門進來那可就麻煩了。
楊新月端著水盆走出來,說道,“放心吧,剛剛你撒尿的時候我就把門鎖上了。”
然後楊新月鄙視的一笑說道,“一個大男人還害羞!”
楊新又說道,“浩哥,你別擔心,我隻是簡單洗洗,傷口別感染了就行。”
我隻好什麼話都不說了。
洗完後,楊新月說道,“浩哥,洗好了,先在外邊晾一會,讓它自己幹。”
“你不幫我擦幹嗎?”我情到深處,自己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浩哥,你現在出現了什麼反應,你自己心裏清楚,難道你好意思繼續讓我幫你擦幹嗎?”楊新月氣咻咻的說道。
“對不起,小月,我……”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好了,浩哥,我理解你。”楊新月的一句理解,每次都能化解我的尷尬。
“好了,浩哥,我要回科室去看看,你自己休息一會吧,我把那個年輕的警察叫進來,讓他陪你會。”楊新月說道。
“不用了,小月,你先去忙,那個警員你也讓他去休息吧,我自己在這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