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住在三樓,防盜門是虛掩著的,明顯是在等著我們的到來。
“當當當。”
我敲了敲門問道,“請問,曹女士在家嗎?”
出診的時候,醫院裏已經開了出診斷,我看到單子上寫著曹XX,所以我稱呼她曹女士。
“在在在,是醫生來了嗎?快進來。”
曹女士的聲音很著急,同時也能聽出來幾絲痛苦,有氣無力的。
“好的,曹女士,我們現在就進去了。”
說完,我緩緩推開防盜門,因為曹女士說的是她的狗把那個玩意嵌頓在她裏邊了,所以我和楊新月的動作都很輕緩,以免狗受到驚嚇,給曹女士的特殊部位造成傷害。
我們走進客廳,隻見曹女士光著身子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大浴巾,狗的腦袋從浴巾邊緣探出來。
從那個狗的腦袋來看,雖然我不知道這條狗是什麼品種,但我能看出來,這條狗的體型絕對很大,應該快有一個初中生的體型那麼大了。
“醫生,你們可算是來了,我好難受,快幫我把那玩意拿出來吧。”
從曹女士的麵容來看,她一定難受極了,此時她的臉色慘白,滿臉都是汗珠,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一動,那個地方可能就會疼痛。
“哼!”楊新月冷哼一聲,滿臉都是冷嘲熱諷的表情說道,“現在知道難受了?早幹嘛去了?現在怕難受當初就別想那麼舒服!”
“小月,別這麼說。”我提醒楊新月說道。
同時,我也看了楊新月一眼,用眼神告訴她,不要這麼說話,因為曹女士已經夠痛苦的了,我們作為醫生是要解救她,而不能加重她的痛苦,尤其是現在她這種情況,要想把狗那玩意弄出來,曹女士首先應該放鬆,放鬆了才好弄出來。
楊新月不滿的撇了撇嘴說道,“想拿出來還不簡單,直接把狗那玩意割了不就行了?”
“不,不行,不能這麼做。”
楊新月的話音一落,曹女士就立刻強烈的反對說道,而且曹女士的態度和語氣都很堅定,生怕我們把狗的那玩意給割了。
其實,楊新月隻是一時的氣話,她根本不會把狗的那玩意給割了,我也不讚成這種方法,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最後實在弄不出來了,才會考慮把狗的割了來救人,畢竟人才是最重要的嘛。
可是,曹女士的表現卻讓我有些詫異,我以為曹女士現在這麼痛苦,不管什麼方法隻要能讓她解脫她都願意試試呢,誰知道,楊新月的辦法剛一出口她就立刻反對。
我說道,“曹女士,我們先試試別的辦法,如果實在弄不出來就隻能把狗的割了,要不然……”
“不,不行!”我的話還沒說完,立刻遭到了曹女士的反對。
“為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因為……”曹女士欲言又止,後話說不出來了,隻是臉上露出兩片紅暈,眉眼間盡是羞澀的表情。
“哼,還想下次再用唄!”楊新月沒好氣的說。
“小月,你別這麼說。”我再次提醒楊新月。
“不是,出現了這樣的事,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和狗做那種事了,隻是……我畢竟是個女人,老公又長期在國外,有時候,我隻是摸摸狗狗的那個玩意,甚至隻是看看狗狗的那個玩意,我都會感到滿足。”
曹女士說這話的時候,滿臉都是憂傷的神情,她這樣的神情不禁讓我覺得她十分可憐,一個女人到了這種地步,確實是夠可憐的。
老公長期在國外,她自己一個人生活,有的時候,狗的那個玩意都能讓她覺得滿足,這個女人真的是好可憐。
“喂!你是不是變態啊?那是狗,又不是人的,狗的那個玩意你摸著都感覺滿足,你……”楊新月按捺不住了,直接說道。
“小月,你少說兩句吧,我們快點想辦法幫曹女士把狗狗弄出來吧。”我用責備的語氣說道。
楊新月雖然是嬌生慣養的,也經常跟我撒嬌,但關鍵時候,她還是拿我當師兄的,我說的話她還是會聽的,所以有的時候,她太過分了,我也會用責備的語氣。
楊新月沒再說別的,打開了醫診箱,遞給我一副橡膠手套,自己也帶上了一副。然後,我們把曹女士身上的浴巾撩開。
撩開浴巾的那一刻,我頓時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