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走,光著身子上了路晴雪的床,第一次,我想象著路晴雪在我身下,並且不斷的用老二頂她的床鋪,噴了。第二次,我在夢中夢到和路晴雪來了一發,又噴了。
兩次噴的量都特別大,在路晴雪的床單上畫了一個範圍很大的地圖。第二天早起,我醒來,頭腦漸漸清醒了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心裏大呼糟糕,給路晴雪的床單上弄上了這玩意,而且量還這麼大,現在都已經幹了,這可怎麼向她交代啊?
像路晴雪這麼愛幹淨的女孩,連床鋪都鋪的一塵不染,她絕對不能容忍我給她的床上弄上了這東西,要是被她發現了,我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想到這些,我趕緊翻身起床,想著趁路晴雪現在還在醫院裏住著,我趕緊給她把床單洗了,等她回家後,一定發現不了我在她床上發生的事。
恩,就這麼定了!
邊想著,我就把路晴雪的床單扯了下來,放到了洗衣服的盆裏,拿到衛生間正準備要洗的時候,我一擰水龍頭,差點當時就暈倒在地上。
水龍頭居然停水了!
這時我才隱隱約約想起來,昨晚上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了小區門口貼了張紙,上邊寫著“管道維修”之類的。
靠!我在心裏暗罵,早不維修晚不維修,偏偏等這個時候維修,這不是要老子的命嘛!
我左思右想,還是沒有想到到底該怎麼收拾我的爛攤子,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正著急的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手機忽然想了。
我跑到客廳,拿起茶幾上的手機,上邊顯示“楊新月來電”。
我這時才想起來,我昨天跟楊新月約定好的,今天一起出去玩的事。昨天晚上嗨過頭了,差點給忘了。
“喂?小月。”我接起電話。
“浩哥,你怎麼還不來?我都等你半天了。”電話裏傳來楊新月抱怨的聲音。
“再等等再等等,我馬上就到了。”
掛掉電話後,我看了一眼手機,都九點了,怪不得楊新月著急了,昨天晚上我嗨過頭了,本來醒來就晚了,又想辦法處理床單的事,耽誤了太長的時間。
現在楊新月都開始催了,我也顧不上在弄床單了,隻好先把床單給她鋪到床上去了,還得把她的被子疊好,把床單鋪平,假裝我沒有進來過,至於床單上留下的那一大坨幹涸的痕跡,暫時也沒有辦法處理了,隻能先這麼放著,等晚上回來再洗吧。
我想,路晴雪現在正在接受警方調查,估計一時半會也回不來,這麼一想,我心裏也釋然了,不那麼擔心了。
我簡單洗漱,穿上一身休閑的運動裝,對著鏡子整理了整理,覺得完美,然後就出發了,在路邊打了個車,直奔楊新月家。
出租車在楊新月家的小區門口停下,我付了錢,一下車卻發現楊新月已經站在小區門口了,正焦急的翹首張望。
今天的楊新月穿著一身亞麻布連衣裙,裙擺到膝蓋的位置,雪白的小腿和腳踝裸/露在外麵,屁股的位置有一個圓潤的凸起,胸部也非常挺翹,能把亞麻布連衣裙穿出性感味道的女人,實在是少數,而楊新月又是這少數中的極品。
我麵帶歉疚的走過去,不好意思的說道,“小月,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楊新月佯裝生氣的嘟著嘴,不滿的說道,“既然遲到了,那作為懲罰,罰你把我背到公交站牌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