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四周都是一片茫然的慘白。
這是哪啊?是天堂還是地獄?
不知道為什麼,我頭腦裏居然閃現出了我已經掛了的念頭,我以為我已經上了天堂或者是下了地獄。
下一秒,立刻讓我認識到了現實。
“浩哥,你醒了?”小師妹驚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小師妹那張絕美的臉正在我身邊,帶著滿臉的笑容看著我。
這時,我才看清了,我這是在醫院裏,怪不得周圍都是慘白的顏色呢。
小師妹穿著白大褂,本來是坐在凳子上的,看到我醒了,立刻就站起來,伏在床邊看著我,一臉驚喜的問我,“渴不渴?喝不喝水?要不要上廁所?”
我被小師妹一連串的問題搞的暈頭轉向,清醒了幾分鍾我才想起來,我和小師妹在東郊的野生湖泊踝泳的時候,我暈倒了。
接著,我就想起來,小師妹被毒蛇咬了屁股。
“小師妹,你沒事吧?”我有些擔心小師妹的情況,緊張的問道。
“我沒事,浩哥,這次多虧了你,幫我把毒液吸出來了,我沒事,隻不過,你卻中毒了。”小師妹羞澀的說道。
“我中毒了?”我有些疑惑,怪不得我會暈倒呢,原來是中毒了。
哎?不對!在上學的時候我就已經學過了,人類的口腔,是一道天然的屏障,什麼細菌病毒都侵襲不了,尤其是人類的唾液,自帶殺菌作用,所以一般的生物病毒根本不能從人類口腔進入人體,包括艾滋病都是,艾滋病毒雖然很凶猛,但是卻不會從口腔裏傳播,所以跟艾滋病人接吻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原因就是,唾液可以殺死艾滋病毒,使艾滋病毒失去活性和傳染性。
可能小師妹已經看出了我的疑惑,因為我所疑惑的東西,我們在上學的時候都是學過的,所以小師妹開始跟我解釋。
“是啊,浩哥,你中毒了,醫生說了,你的嘴破了,在給我吸/毒液的時候,病毒是從嘴唇上的破洞進入到你體內的,所以我沒事,你反而中毒了。”小師妹說道這些,有些愧疚的紅了臉。
“小師妹,我記得後來我就暈倒了,我是怎麼回來的呢?”我問道。
我一說這個,小師妹更加羞澀了,嬌滴滴的低下了頭,諾諾的說道。
“當時,我抱著你,你的腦袋一直埋在我的懷裏,你的嘴正好在我的胸的位置,你說你困了,我還以為你隻是借口困了,趁機占我便宜呢,所以我就沒有揭穿你,故意等你閉上眼睛後,使勁抓了你的老二,誰知道,我怎麼使勁抓,你都毫無反應,我才猛然意識到,你並不是裝的,而是暈倒了。”
我仔細一回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我在暈倒前,小師妹的手慢慢的滑到了我的老二的位置,再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
“那我是怎麼回來的呢?”我看了看周圍,我還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來,又怎麼進的醫院。
“你不知道,當時把我嚇壞了,按胸、人工呼吸、掐人中,幾乎所有的急救措施我都用了,你仍然沒有醒過來,我隻好背著你往出走,可怎麼背都背不動你,無奈之下,我隻好大聲呼救。”
“在那種打野地裏大聲呼救?怎麼會有人?”我覺得小師妹有點搞笑,在那樣的原生態的地方還呼救,怎麼會有人聽到。
“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不得不呼救的,你猜我把誰喊過來了?”小師妹故作神秘的停頓了一下。
“誰?”看著小師妹神秘的表情,我還真的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你猜一下嘛。”小師妹撒著嬌。
“李偉?大師姐?張俊輝?劉培軍?……”小師妹既然說讓我猜一下,那這個人肯定是她認識我也認識的一個人,所以我就想到了我們在學校的那些同學們,我一一的念名字,沒想到,小師妹卻一直失望的搖頭。
“浩哥,算了,還是我告訴你吧,你肯定猜不到的。”
“你知道我猜不到你還讓我猜?”我白了她一眼。
“是師娘!”小師妹忽然說道。
“師娘?她在那裏做什麼?”我十分疑惑,師娘都五十多歲了,兒女雙全,正是該在家裏頤養天年,享受天倫之樂的年齡,她去那麼偏僻的大野地裏做什麼?
小師妹似乎怕被別人聽到一般,警覺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才神神秘秘的趴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師娘在打/野/戰。”
“什麼?”我驚訝的差點就跳起來了,這個消息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啊,師娘都一把年紀了,怎麼會去大野地裏玩那種遊戲。
“浩哥,你別激動,師娘也是人,而且是個女人,她也有需求啊,你要理解才是,畢竟要不是師娘在那個地方打野/戰,就沒人會救你了,說起來,你的命還是師娘救回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