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你這個死變態!你給老娘的床單上弄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給我滾回來!”
我正和王秀菊在醫院裏寒暄的時候,忽然接到了路晴雪打來的電話,剛接通,路晴雪就破口咆哮。
聽到路晴雪的咆哮,我的心頓時一顫,連連叫慘,完了完了,之前我蜻子噴到了路晴雪的床上,後來停水就沒顧上給她洗,現在她忽然給我打來電話,一定是她回家後,發現了床單上幹涸的痕跡。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回家了,我還以為她會繼續接受警方的調查呢。
這可怎麼辦是好?
“林醫生,怎麼了?這麼愁眉不展的,是不是後院失火了?”一旁的王秀菊見我愁眉不展的樣子,調侃著笑著說道。
“是啊,後院失火,失大火了!”我一臉苦相的說道。
“失火了有什麼關係,跟王姐回家,王姐給你泄瀉火。”王秀菊騷裏騷氣的調侃著說道。
我現在哪還有閑心瀉火?這種事被路晴雪發現了,我遲早得解決,一直拖著也不是個事,我總不能一直不回家吧?
再說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一咬牙,回去就回去,我看你還能吃了我?
我深呼吸了幾口,給自己壯了壯膽子,然後就快步向外邊走去。
背後王秀菊大喊,“喂!林浩!你不送我回家了?”
“改天!現在你老公離得太近,等他出國了,我就送你回家。”我回頭這樣回了她一句,然後就繼續趕路。
我到了醫院門口,看到兩旁有賣豆漿油條的小販,我停頓了一下,然後找了張桌子前坐下來,心裏憤憤不平的想著,回家後,是生是死也說不好,我總不能將死了還做個餓死鬼吧?還是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於是,我骨氣視死如歸的勇氣,要了一大碗豆漿,好幾根油條,吃了起來。
等我吃完飯,太陽慢慢從樓頂上冒出來了,街道上的行人漸漸的多了,醫院裏的醫生們都陸陸續續的來上班了。
小師妹就是這時候出現的,她正帶著耳機,從公交車上下來,看到我後,眼睛忽然就亮了,摘掉了耳機,說道,“浩哥,你怎麼出來了?”
我一聽這話,總感覺不順耳,好像是我剛從局子裏出來似的。
小師妹也意識到這話說的會產生歧義,衝我嘿嘿一笑。
“小月,我今天已經沒事了,我剛剛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對了,師娘昨天給我買的東西,我都放你辦公室了,我也用不著那些東西,你都收著吧。”
一提到師娘,小師妹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我知道,她還在為師娘出/軌的事耿耿於懷。
“好了,小師妹,開心點,師娘的事咱們都管不了,咱們也不用去管那麼多,這不是你對我說過的話嗎?好了,不要再想那些事了,開心點,等過兩天,我請你吃飯。”我看著小師妹難看的臉色,安慰她說道。
一聽我要請她吃飯,她立刻就高興了,笑著說道,“那就一言為定哦,你總說請我吃飯,可你每次都食言。”
“這次一言為定,我們拉鉤!”我笑著說道。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玩這小孩子的遊戲,我相信你就是了。”
“那好,過兩天等我電話,我今天就先回家去了,家裏……”話說到一半,我忽然就停住了。
因為我能感覺到小師妹對我的好感,甚至在東郊的時候,我倆差點就做了那種事,要不是那條蛇出來壞事,我倆已經做了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