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晴雪本是達仁集團的千金,由於繼承權的爭奪,遭到同父異母的哥哥,路宗文的排擠,而且路宗文為了繼承家族企業,殺害了路晴雪的媽媽,很難說他會不會繼續殺害路晴雪,所以為了避難,路晴雪隻好離開了家,在矮胖子身邊做起了秘書。
接著她就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你發現了什麼秘密?”我好奇的問道。
“我在矮胖子那裏看到了一份‘凱翔’性保健公司的稅單,數據顯示他們一年隻納稅了三百萬,據我所知,‘凱翔’性/保健生產的各種仿真/器/具、避/孕/套之類的工具目前占據著國內的主要市場,一年的營業額都在十億以上,所以他隻交了三百萬的稅,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路晴雪是在商場上曆練過的人,所以關於納稅的問題,她應該是很專業的,而且,即便是像我這種不專業的人,也明白這個性/保健公司營業額在十億以上,隻納了三百萬的稅,這絕對是不正常的。
“可是,這個性/保健公司的納稅和路宗文有什麼關係?”我疑惑的問道。
“我調查過,這個‘凱翔’性/保健公司的注冊法人是一個叫劉凱祥的老頭,而這個劉凱祥和路宗文私交甚好,後來我就順藤摸瓜的調查到了,表麵上‘凱翔’性/保健公司的老板是劉凱祥,其實,路宗文才是這個公司幕後的大老板。”路晴雪認真的說道。
聽了路晴雪的分析,我大吃一驚,沒想到表麵上看起來這麼單純的一個姑娘,心思卻是這麼縝密。
“然後呢?”我問道。
“你還記得上次在咖啡廳調戲我那個禿頂老大叔嗎?”路晴雪忽然反問。
“當然記得。”
“他就是劉凱祥,我那天之所以會在咖啡廳和他見麵,就是因為我為了調查他公司的事,故意跟他貸款,卻不料,事情沒調查清楚,卻差點遭到他的毒手,上次多謝你出手相救。”
“我也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且像這樣的不法分子,我打他一頓也是他罪有應得。”我自豪的說道。
“接著,就發生了後邊的事,路宗文發現了我和你在這裏合租,就過來提前拍了照片,想把這些照片給我父親看,要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大家族,是很注重名譽的,要是我父親知道我未婚就和你住在一起,他一定會覺得十分丟臉,他一定會把我逐出家門的,那樣的話,即使我找到了路宗文犯罪的證據,把他送進了監獄,我父親也不可能把繼承權交給我的。”
“你父親不會這麼武斷吧?單憑幾張照片就把你逐出家門,要知道,現在在城市裏像我們這樣合租的男女有很多啊,而且我們又不是住在一個屋子裏。”我說道。
“話雖這麼說,可我父親是很保守的人,而且我們這樣合租,也沒有人能證明我們的清白,加上路宗文在其中添油加醋,我父親一定把我逐出家門的。”
“那怎麼辦啊?”我有些無奈了,她說的沒錯,我倆在這裏合租,確實沒有人能證明我倆的清白,現在的醫學水平,就連處/女摸都能修複,誰能證明我和路晴雪是清白的呢?
“其實,我也不是為了爭奪家產,哪怕我父親一分錢都不給我,我也不會去計較,隻是,這麼大的商業帝國,如果交給路宗文這樣的社會蛀蟲去管理了,那整個商場都會受到他的衝擊,到時候,整個金融圈必將遭到一次浩劫。”
是啊,路晴雪說的沒錯,像達仁集團這樣的商業帝國,如果不幹好事,惡意帶動經濟的話,那整個社會的金融圈確實會很麻煩,甚至爆發經濟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