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爸你不要死啊……”路晴雪早已哭成了淚人,看著病床上已經沒了呼吸的路拓海,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有些心酸。路晴雪緊緊的抓著路拓海得手。雙眼完全哭腫,變得極其通紅。滴滴滴滴……
一邊的心率儀器也發出了聲音,原本還有波動的綠色線條已經變成了直線。路晴雪倒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嚎啕大哭著,眼淚不停地花落,滴落在地上。看著路晴雪,我俯下身,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緊緊的摟入懷中,此刻的我不知道要怎麼安慰路晴雪。誰都不能接受自己親人在麵前去世吧。
砰!門被重重的踢開。達仁地公司裏的幾個高層人物見了也是歎了口氣,更有人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淚。掌管公司這麼多年的路拓海就這樣去世了。
我拍著路晴雪的後背,安慰著她。讓她不再那麼難受。
“哎,去叫醫生來吧。”人群中一個年齡較大的中年大叔說道,隨即便是離開了病房。
不一會兒後便有兩名護士走了進來,將路拓海抬了出去。用白色的布蓋了上去。電影裏才會上演的場景我今天第一次見到了,如果真如路拓海所說,那我和路晴雪是不是真得真結婚。畢竟她是路家的千金,我和她結婚了肯定全公司的人知道了。很有可能,我就是公司下一個繼承人。若是路晴雪沒有和我結婚,那麼這個繼承的位子則是她的。
嘩嘩嘩……外麵下起了大雨,一瞬間模糊了窗戶,透過窗戶,看著霓虹燈閃耀的街區。我就這麼抱著路晴雪站在病房內,路晴雪哭了一整晚,眼淚打濕了我的衣領。差不多快十一點後,路晴雪才安然睡去。可能是哭累了吧。這還我第一次見到路晴雪哭的這麼傷心,這麼撕心裂肺。
午夜十二點……
我抱著路晴雪穿過大雨,攔下一輛的士後便準備回家。剛才醫生在彙報路拓海得情況時,我都差點沒有驚到,原來路拓海之前就患有心髒病,時不時就會發作,不能受到刺激,路拓海也一直保持著每天笑眯眯的狀態,希望能挺過去。多活個幾年,就是沒有想到,因為路宗文,他努力了半輩子的達仁地公司就這麼毀於他手中,路拓海怎能不氣。
就是這麼一氣之下,再加上之前的心髒病,路拓海完全就是被路宗文給活活氣死的。怎麼說他名義上已經是我嶽父了。他就這麼被路宗文氣死了,我怎能放過他!我可是看見路晴雪哭的倒地有多傷心。路宗文!我雙眼透露出一絲殺機,真不想讓路宗文就這樣死了。他做的虧心事實在是太多。我要他一一奉還。
大雨中,的士開的很慢很慢。由於陸地積水,所以司機不敢開快了,前方還堵了車,將近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和路晴雪才回到了家裏。路晴雪睡的很死,我怎麼叫她她都不醒。我也隻能抱著她,幫她當一些雨,然後帶著她上樓。
回到家裏後,我的衣服已經全部濕透了。準確的說,我的全身都濕透了,甚至心也濕透了。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淋一場雨的滋味還是不好受的。一回到家我就打了一個噴嚏。將路晴雪抱到沙發上,我便是去衛生間洗了一個熱水澡,感覺好多了,將濕透的衣服換下來丟進洗衣機裏後,我便是到房間裏換睡衣去了。
現在已經是深夜一點多了。可能是我的到來驚醒了邵雨萱,她迷迷糊糊的打開麼,看著我和路晴雪,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幹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外麵還下著大雨呢。”
我拿著毛巾擦了擦臉,坐到沙發上歎了一口氣,對邵雨萱說道,“路晴雪的父親,也就是路拓海,被路宗文給氣死了。我和她在醫院呆了很久,所以到現在才回家。一切都是路宗文造成的。”
我越說越覺得氣憤,雖說我和路家有名無實,可到了今天,看到路晴雪這麼傷心,我也十分心疼。
我苦笑著,懊惱的捶了捶腦袋。邵雨萱見了也是低著頭,她咬了咬嘴唇說道,“你先回房間吧,我幫小晴姐姐換衣服,她都濕透了。”
一邊說著,邵雨萱便走到了路晴雪身旁,作勢要脫衣服。我見了點了點頭,隨後便回到了房間內。過了一會兒後,邵雨萱攙扶著路晴雪走了進來。
因為衣服全部濕透了,所以邵雨萱給路晴雪換上了她的衣服,雖然邵雨萱的衣服有些小,但是路晴雪穿起來還是挺合適的。
邵雨萱看著我睡地鋪。不禁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睡地鋪呢。有床不睡。”
我一聽都覺得有些可笑,這期間秘密太多了,還是不適合什麼都透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