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浩哥,你說吧,我聽著。”楊新月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凝重的和楊新月說道,“其實這得從幾個月前說起了,因為事情太複雜,所以我隻能和你說說中間的事。那次我找房子的時候,意外的發現路晴雪也住在我選中的樓房裏,所以我們就同居了,路晴雪和我說了她的身世,說隻要我幫她重回公司她就給我一大筆錢,當初缺錢,所以我也就沒多想,也就答應了……”
“最後我完成了任務,我以為就可以拿錢走人,沒想到路晴雪竟然和我說要真結婚,這不僅是為了路拓海,還有公司,路拓海去世了,沒有一個繼承人,那麼公司必將會倒閉……”就這樣我把路晴雪計劃和我的經曆全部都告訴了楊新月,包括最後和路晴雪結婚我是迫不得已的。
楊新月一直在認真的聽著,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我也一直停停頓頓的和楊新月解釋著。當我說完全部的過程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楊新月那一頭一直沒有發出聲音,直到我說完後,楊新月才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也沒有機會了,祝你和路晴雪幸福。我會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的。”
說完,楊新月便是掛掉了電話。沒有多說一句話,我聽了也隻是無奈的捂著額頭,我和她說這些好像沒有什麼用,隻是讓她知道我的苦衷罷了。最後楊新月可能是內心得到了安慰,得知答案後也答應我去找一個男人好好過日子。畢竟這件事誰都沒有辦法。雖然楊新月和我有好幾年的關係了,但我也不能做出這是危害公司和路晴雪的事情。我也要為大眾著想。要是我被說成是出軌,不僅是得罪了路晴雪,還有公司裏的一群高層領導。當市民知道了,我都沒臉出門了。
將電話放下。我靠在床頭上在不知不覺重睡去。
眨眼睛已經七天過去了。這幾天我都是在醫院裏度過,期間路晴雪和一群高層領導都來看過我,不過陪我最久的還是李偉,他幾乎每天都會來給我送早餐,然後送我出去散散步,聊聊天。最後再回去忙自己的。果然沒有交錯兄弟。要是閑下來,晚上李偉還會在醫院陪我放鬆打遊戲解解悶。
每天都有護士來給我上藥,雖然過程煎熬,但我無疑全都是堅持過來了。在時間的流逝中,我的傷慢慢的好了,背上結的疤也緩緩脫落,除了有一道很難看的傷疤意外,其他都差不多好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傷口,歎了一口氣,幸好還是後背,這傷並不可怕,隻是傷後的傷疤令人討厭。因為這個傷口結的疤實在是太難看了。
第七天我被醫院宣布已經可以出院了,其實七天能恢複過來全都是醫院的功勞,要是去一家普通的醫院,怎麼的我也要半個月到一個月才恢複,因為這家醫院醫療設施和藥物好,所以我很快就恢複了。這幾天雖然有很多的記者采訪,但是我無疑全都是拒絕了,因為這群記者一問就是沒完沒了的,搞得我都煩了,所以我拒絕回答他們的所有問題。
我傷好的差不多後,路晴雪便帶著人開車來接我回公司。時隔一個星期未回公司,我一走進公司裏便有不少的員工跟我熱情的打招呼,我無疑都是回應了他們。至於我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研發產品的基地。瑤姐似乎早就已經來了,報著我的名字。她被分配到實驗基地工作,負責研究陳華香料工作。此刻實驗基地內有很多人忙活著,蘇丹也在台上調製著這一瓶實驗香水。若是成功研發,必將大規模生產。
走進實驗基地內,蘇丹似乎也是注意到了我,連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和我打招呼。看他的氣色,應該實驗這方麵還好。
“怎麼樣,研發的如何?”走到蘇丹旁邊,我笑著問道。
蘇丹聽了則是笑著回答道,“還好,第一步已經成功了,我調製的方案也出來了。隻要後麵不出什麼岔子。將配方和材料拿出來製作,一款新型香水很快就麵世了。不過我最近發現了一項很嚴重的問題。國外路宗文所在的那一家企業公司也生產了香水,而且配方和我們的差不多。各項工作都和我們相似,我懷疑是有人將公司出賣了這裏麵肯定有路宗文派來的內奸。”
“因為路宗文是國際通緝犯,所以他去韓國整容了,很多人都認不出來他,所以他就可以在國外逍遙法外,為所欲為了。”蘇丹皺著眉頭和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