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樂不思蜀了,駐紮在洞府修整,吃香喝辣。
他白天修煉,享受蘇青親手做的精美酒菜,晚間,就躺在螺陀的墳包上看星星,然後蘇青會乖乖的伺候在身邊,給小家夥捏捏腿,敲敲背,很舒服。
此外他還會每天抽空,照料自己的六畝田地。
金芽長大了一些,目前需要占據三畝多一些的田。
還剩餘了二畝多的田,沒有沾染上金芽苦澀的氣息,張夜舍不得浪費,挑選了二十顆上次執事院給予的三品種子,在邊角種植了起來。
作為一個小地主,他是很心疼看著田地空著的。
他有把握,在金芽再次長大之前,讓草藥成熟一次。
那之後,恐怕就要去尋找新的田地了,不然就不夠金芽生長了,小家夥真是太強了,這麼小一課,還沒有小指大,居然要占據那麼多三品田。
至於小寶,整天撲在金芽的身邊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喜歡撲在那裏。
小寶睡覺會流口水,口水流出來滴在金色的嫩芽上。
好在,看起來嫩芽很高興,不排斥小寶的口水,似乎小寶的口水在他吞噬法寶之後,有著和張夜的汗水同樣的效果。
到此,張夜也就不好意思強迫小寶把三品飛劍吐出來了。
不管什麼世界,被人吞進去的東西,要吐出來還是很難的……
這天蘇青外出摘野菜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下,把腦袋摔了個包起來。
背著菜籮回來,她明明包在腦袋上,卻指著那個又圓又翹的大屁屁說摔屁股了。
被她伺候了許久了,張夜打算給她的屁屁舒筋活血。
卻沒想到紫衣又跳了出來,盡管紫衣氣急敗壞了,卻還是很優雅。
“張夜”微微仰著妖異的臉龐輕聲道:“你幹脆把屁股切了就不會摔到了。”
“人家屁股摔倒了,好痛啊。”蘇青撒嬌道。
“再疼我就把你趕走。”張夜仰著臉道。
蘇青乖乖的去做飯了,不敢造次了。
咦?
張夜變得人畜無害的時候抓了抓頭,隱隱覺得紫衣又幹壞事了……
離開山門已經一月有餘,進入了秋天。
山間一片楓葉,使人生出留戀之感。
但是不能再待下去了,該上路了。
呼嚕——
蘇青再一次脫個精光,當著小菜鳥的麵用一條布帶,惡狠狠的把兩個飽滿的大胸脯緊緊裹了起來。
撲——
“傻逼,滾!”
紫衣使壞的時候,張夜就背著手轉身走開了。
蘇青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罵了,被這種造型的張夜罵,是越罵越銷魂,這個娘們樂此不疲……
穿著灰色的素衣,頭帶方巾,背著一個粗布包裹,蘇青成為了一個俊俏的書童,跟在張夜的身後。
她最後回頭看了一次洞府前的那片楓葉,文縐縐的感慨道:“傷心地,陀螺洞,青兒歎,闊別楓葉不在返。”
一個公子,一個劍童,走向了遠方……
行走二日,這天,遠遠看到了一個頗為熱鬧的市鎮。
期間叫賣吆喝,車馬穿行。
這是真正的世俗景象。
張夜緩慢走著,覺得熟悉又陌生。
這種和仙道山門生活截然不同的景象他沒見過,卻潛意識覺得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