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誇張了,昭夫人如同個女大王似的坐在主座之上,把張夜抱在大腿上坐著,就仿佛對待寵男似的。
張夜倒是好一些,曾經被女大王師父調 教乖了,他相反沒認為這種情況有多惡劣,還能忍受。
看豔菁嘴巴半張著,張夜暗暗覺得好笑,尋思,她總歸沒有見過大世麵,大驚小怪的。
強迫著卿卿我我一番,昭夫人這才放開了張夜,任由他乖乖的坐著了。
拿著貼身丫鬟送來的雪茶喝了一口,昭夫人這才正色道,“現在咱們說點正事。聽說這次東海做的過分了,現在藍雪城之內凝結成了一團,意圖發起珈藍聯盟會議,商議討伐東海,作為當事人你們怎麼看?”
豔菁就算心結已經打開了,可是在次提起,還是難免神傷,低著頭默然無語。
張夜道,“夫人弄錯了,這是陰謀。雖然我不喜歡東海那群笨蛋,不過這次得為他們說句公道話,不是東海做的。”
昭夫人動容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就知道沒有那麼簡單,仔細說給我聽。”
當下張夜略過一些枝節,隱去了驚鴻公主搭救一節,隱去了獲得珈藍之心一節,隻是大略的說了一下龍霸天動員毒極宗,幹下了這事。
昭夫人聽後,鐵青著臉好久,才道:“龍霸天那個畜生,整個一禍水,和他死鬼大哥一個樣子。算好他們死了,否則藍雪城,遲早毀這兩敗類手裏。”
張夜道:“有一點我想不明白,這幾乎等於把藍雪城推到不利位置,龍霸天作為藍雪二公子,怎麼還要這麼做呢?”
昭夫人搖頭道,“他當然有所圖謀,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龍霸天他哥兩,半生都在做的事,就是豎立一個強有力的外敵,然後借勢,把藍雪的權利收歸統一。所以借助此舉,挑起對東海的仇恨,凝結藍雪城的各個勢力也是可能的。隻是我想不到,他竟然喪心病狂到了這個地步,采用這麼極端的方式。”
張夜道:“喪心病狂未必是龍霸天一人的心思,毒極宗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觀其作為,必然是毒極也主張屠城。”
昭夫人搖頭道:“我不關心遠在南風境的毒極宗,我隻想問,你怎麼在龍霸天和青華真君手下逃生的?此點你沒有說清楚。”
張夜支支吾吾了一下道:“我師伯譚思琴派嬰身法駕前來住戰。我才能化險為夷。”
昭夫人點點頭,也不去多想了,這算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否則的話昭夫人很難相信,盡管張夜造化在大,在能戰鬥,也不至於能以分神五層的修為,宰殺毒極宗的一百零八高手,又擊敗金丹四層的龍霸天,加上金丹五層的青華真君。
澄清完了諸事,張夜以為可以逃脫了,起身牽著豔菁的手就走,“夫人,我們澄清了這個陰謀,該告辭了。咱們遭遇大難,需要找個清靜的地方平複情緒,他日有緣,定能再見。”
呼嚕——
昭夫人一隻柔美的手,又把小家夥抓回去了。
豔菁無奈之下,也隻得跟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