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大殿之上倒是有一群人朝張夜看來了。很顯然,這些家夥是這次風暴之中的主和派。
長空季然楞了楞,再次看張夜的時候,難免有些失望的樣子。
顯然,這個美女是個瘋狂的戰爭狂人。
長空菲依舊波瀾不驚,沒有一絲表情的樣子問:“夜公子的話可以具體些嗎?”
張夜道:“打蛇不死必遭反噬。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遊曆至今,無雙城是我見過,唯一有資格和東海對抗的勢力。但正因為如此不能輕易言戰,對東海,倘若沒有連根拔起的把握,動了,則後患無窮。殿下明見。”
長空菲有些不以為然,不過思考片刻也說了句:“算是一種見解,頗多處太空泛。不過以夜公子和東海勢不兩立的立場,能說出這番話倒也有趣。好,哀家聽進去了。”
“說的好聽,此賊來此妖言惑眾,破壞我大無雙決戰之信心。必是和二哥無忌早就串通了的。”長空豹起身喝道。
又是一個戰爭狂人。
“別這樣說你二兄,也別聽不進不同意見,坐下。”
長空菲就算偏愛長空豹,此時卻也有些皺眉了。
“是。”長空豹這才坐下來。
長空季然想了想,覺得母親大人的話有道理,這才看著張夜輕眨了一下眼睛。
“壞了壞了,在這樣下去,這個女戰爭販子要找你生孩子了。如此長空無忌就做便宜父親了。”紫衣忽然在識海裏擔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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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夜一陣暈菜,卻是一算,假使成真,孩子倒是長空無忌這個舅舅來撫養,呃。
長空季然注視著張夜道,“夜公子的事跡本將聽聞不少,傳言殺伐決斷,眼睛揉不得沙子,為何如今在王殿之上,說出來又相反呢?”
張夜險些要栽了。其實他剛剛就不是本意,隻是寶姑娘讓如此說,就順口來了。
如今被責問,好在寶姑娘握著的手間傳來一些信息,張夜照本宣科的道:“張夜孤身一人,一介草莽,自該有風骨,生死之交於瞬間,一怒拔劍於眨眼。但是無雙和東海如此龐大,可視為國戰,國戰怎同兒戲。血染日月,八十萬裏白骨之路不是鑄就王座,隻是有損天德。”
“血染日月,八十萬裏白骨之路不能鑄就王座,隻是有損天德。”長空菲道:“盡管說的頗為假大空,不過僅為你之口才,哀家也要表揚。”
頓了頓,環目掃了一圈,長空菲平淡的道:“此子麵目清秀,口齒伶俐,甚得我歡心,此外他搭救過無忌孩兒,哀家今日封賞你為……”
“母親殿下。”長空豹猛的起身打斷道:“先前諸位大人說的不錯。他雖有恩於無雙城,咱們可以禮相待,隻是封賞官職非同兒戲。不能隻因為他說了幾句好聽的,就加以委任要職。”
長空菲看著他道:“豹兒,我說要委任要職了嗎?”
“呃這個……”長空豹語塞的樣子坐了下來。
的確,長空菲是打算封賞張夜一個不錯的職位的。張夜不使她討厭,此外於無雙有恩。以長空菲的見識修為,也能看不出張夜此子的潛力和際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