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無牙看了一眼棋盤，低聲道：“殿下何等人物，平衡朝中勢力這種小事何須你操心。隻是張夜身邊有個人，就連我也看不懂她在下哪路棋。讓人擔憂。”
長空豹對什麼“娘們棋盤”什麼的沒興趣，從懷裏掏出一顆寶靈真丹來。
衛無牙一看就明白了，“這種丹藥最近名氣大了，回春門弄了個噱頭，取名叫六陽寶靈丹。但是數量十分有限。告訴你個秘密，回春有人透露，這個丹藥是張夜提供的。”
什麼！
長空豹震驚了，倘若如此，張夜就真的有些門道了。
隨即，長空豹跪地道，“末將此來正是為這個事，請衛中丞周旋。務必協調各方，為我黑豹營儲備一批這種寶靈丹。太重要了。上次長空無忌重傷歸來，由末將帶人阻擊東海和毒極宗弟子，就是對上毒極宗的時候損失慘重，還叫他們逃走一人，倘若有此攜帶六陽氣息的寶靈丹，就不會那麼艱苦了。”
衛無牙道：“如今內相空置，有些亂套。須得等長空無忌回來，然後等張夜肯來朝議，才能辦理。此外我也不看好你能拿到，上次那批法寶被你拿走，龍提督震怒，這次就算儲備了寶靈丹，恐怕也要被你大姐拿走。”
……
盡管哥很忙，還是得去參加中樞會議了。
又一個早晨，不是中丞府下書催促，而是寶姑娘讓張夜去了。
中樞會議在王城，因為中丞府大堂設立在王城。而其餘的相府都不在王城。
王城巍峨的大白玉廣場上，豎立著許多形態怪異的石雕，也不知道是什麼東東？
前方是王殿，側麵是中丞府。
張夜大步流星的走來的時候，一個內侍低聲道：“夜先生來晚了，他們都開始了，快來。”
突——
張夜對誰都不小氣，一個玉盒扔他腦袋上，打賞了十個回還丹。
這個內侍欣然笑納了。
跟隨內侍，第一次走進了這個王殿之下的第一中樞，張夜也難免收斂了些，有些緊張。
格局沒有想象的那麼大，四處的書卷氣很濃厚，很高雅。
衛無牙既然能任中丞，肯定是符合長空菲胃口的。這是寶姑娘的評價。
走入正堂的時候，隻見一群各型摸樣的人已經在座。
高堂上，豐神俊朗的衛無牙居中就坐，下麵依次是那個樣貌和氣的武相台風。
然後是吏相黃中倡，一個張夜印象不深的中年人，看著普普通通，他掌管無雙六百城的所有刑律和人事任用。於“茅廬中指點天下”的寶姑娘對他的評價是低調，此人從不參與權利中心的爭奪。
接下來是外相莊不凡，寶姑娘評價他是個大財主。莊不凡的“外相府”不是負責外交，而是管轄無雙六百城的工建，此外擔負除無雙本城之外的藥田、礦脈，收集，儲運等等。
以前張夜想收六百城靈田，就等於是從這個家夥嘴巴裏拔牙。而在這之前，也正是內相木日豐和莊不凡鬥的最激烈。因為所有的在外藥材和礦材，必須進入無雙，交接之後才輪到內相管理，但肯定是搜括過一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