嘮叨了這許久,虛弱的寶姑娘也於葫蘆中悠悠醒來了,看著還是臉色很蒼白,仿佛大病了一場。
她還是免不了一副調皮的樣子眨了眨眼道:“相公來交糧,寶姑娘餓了。”
“呃這個……”張夜難免心熱,卻又尋思要趕路呢。
紫衣每到這個時刻總是跑得不見蹤影,躲百花穀麵壁去了。
張夜猶豫一番,做出了決定。
這次反過來了,張夜把所有的東西藏在葫蘆中,又把葫蘆藏在了九龍神火鼎之中。
是的,九龍神火鼎位列八品,擁有器靈之後就自生空間,理論上是可以代替葫蘆一樣藏東西的,隻不過和葫蘆比,神火鼎的空間小太多了,輪容積,八品的神火鼎,最多隻是六寶葫蘆的容積。這還是因為阿朵是爐鼎。
倘若是其餘的八品法寶,諸如飛劍寶衣,那麼其自生的空間,隻相當於五寶葫蘆。不過來說,一般不是以到處殺人越貨為職業的,也夠用了。
這樣一來,阿朵就不能睡覺了,隻能作為一個丁大一點的小布點,獨自冒血風雪上路。
而張夜則和寶姑娘躲在阿朵的空間裏XXOO……
“啪啪啪啪啪。”
寶姑娘連衣服也來不及脫就被嘿咻得到處亂跑,嬌喘連連,但是她越這樣越興奮,她道心之上的那顆魔芽就越滋潤。
苦惱的是,每到這種關鍵的時刻,寶姑娘冒泡泡,張夜的精氣神就無止無盡,仿佛泄洪似的湧進寶姑娘的體內,之後全部被道心種魔吸收掉。
就如同張夜平時搜括似的,進入的罡氣被吸收得連渣也不剩下,並且堅決不吐出來。
張夜和寶姑娘相擁著休息的時候,那個躲起來一會的紫衣,這才出現在識海裏。
她什麼也不做,隻是靜靜的看著那顆在珈藍芽上結出來的葫蘆藤。神色古怪,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張夜發現了紫衣的怪異,當即進入識海問道:“你想什麼呢?”
紫衣以一種蘊含多種情緒的語氣道,“這麼久了……興許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如今你也算小有所成,寶姑娘也按部就班的成長。似乎我顯得多餘了。”
這是紫衣從未有過的一種語氣,聽得張夜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極力分辨,卻相反因為想說的太多,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感受到你的留戀了。”紫衣神色比較古怪的注視著他,“我是否則存在,對你真的重要嗎?我繼續留在你腦袋裏,還能有什麼用呢?”
張夜抓頭了許久,結結巴巴的道:“你能做什麼我不知道。你是否重要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很會說話,我隻知道你不在了,我就會覺得生命中少了一些東西,不完整。”
紫衣難得的笑了笑道,“還說不會說話?這是我聽過的第二好聽的話了。”
張夜愕然道:“怎麼不是第一?最好聽的是誰說的?”
紫衣猶豫片刻道,“是你的祖師爺,太玄仙尊。”
張夜頓時心情古怪,也不知道吃自己“祖師爺”的醋是否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