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隻感覺方圓五十裏的大空間內,忽然光芒閃爍,冒出了無止境的法力氣息。
並且,五十二道金光,速度之快,氣息之強,正在朝中心處趕來。
“怎麼回事!”
“出了什麼變故!”
那一百多金丹高手莫名其妙的慢了下來,四麵八方的觀看。
“糟糕!中計了!”一個領頭的披頭散發的頭陀道,“張夜實在太陰險,我說他怎麼能如此沉得住氣,本月以來,他不驕不躁,真是要等咱們主動出擊。犧牲一個城防營,他竟是要全殲滅老子們。這狗日的哪來的優越感呢,他憑什麼敢全體出陣,他憑什麼知道老子們不會攻打空城呢!”
“媽的這下麻煩大了!真的是全體出陣,一萬多的包圍圈,天羅地網!會不會是東方白連老子們也陰了,故意走漏消息讓老子們中計。否則張夜怎麼如此逆反,不順著足跡追擊,反其到,靠近塘沽冰川,穿過唐河大峽穀包圍呢。難怪老子們留在東北方向的幾個探子暗哨,毫無預警。”一個散修說道。
“頭!一萬多修者的真力網非同小可,要不咱們降了吧,把東方白小兒供出來,讓張夜回去咬他去!’一個散修傳音道。
“放你媽的屁!”那個披頭散發的頭陀怒喝道:“張夜是個狠角色,你以為他會放過你。他曾經把咱們的金丹高手殲滅幾十人。還奪了我兄長玄月的金身,這個大仇不能不報。一萬多的包圍圈又如何,他們畢竟隻是分神修者,八陣圖再神奇,畢竟無法讓他們真正的列陣,隻要有十個金丹自爆,就能向塘沽冰川方向,打開一條血路,隻要能逃入冰川,就百無禁忌了,那個地方現在被妖王的元神守護。誰也靠近不了!”
說這麼說,可一百多個金丹高手麵麵相視了起來,雖然理論如此,可誰去爆這十個金丹呢,如果沒有這種一往無前的勇氣,那就再無生路了,一萬多分神修者,可以圍著活生生的戰死自己方全部力量。
誰都知道隻要有十個人敢犧牲,於塘沽冰川方向,如同糖葫蘆似得來一串自爆金丹,生路就打開了,可也誰都想別人去,自己來享受果實。
他們相互之間傳音溝通時,難免下手就遲疑了。
進入困獸之鬥,全部變為血人了的莊泰所部,這才壓力一鬆,莊泰也這才由狂暴狀態清醒了過來,眼見漫天的大無雙的軍人在穩步的推進收縮,而一團龍衛的氣息也來勢洶洶,看似要得救了。
可莊泰也看著自己身邊,僅僅剩餘的百多個仿佛血人似得兄弟,難免腿一軟,就坐到了地上,落下淚來。
莊泰鬆口氣下來,其餘一百多殘兵敗將就無法支撐了,燈枯油盡的樣子倒在了地上。
這原本是把莊泰所部一擊必殺的機會,但是五十幾道強悍的金光來勢洶洶,已經近在咫尺,所以這些散修聯盟的人都沒去伸這個黑手,全部如臨大敵的回防,聚攏在一起。
他們還於心裏飛快的思考這對策,隻見大地震動,冰晶漫天飛舞,轟隆轟隆轟隆轟隆轟隆——
五十二道金光落地的時候,震蕩波擴散,直接把莊泰殘留所部推飛出了很遠,四處爆炸。
能量散開的時候,當先而站的張夜冷冷看著麵前的一百零幾人,話卻是對朱瑾說,一揮手道:“各部城防營,穩步推進,再次收縮包圍圈。”
嗖——
朱瑾當即升起了一道符咒預警。
如此,周圍方圓五十裏,綿綿密密的力量再次開始收縮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