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嚴格來說,這事雖然極其蛋疼,但是人家真沒有錯,這種紅樓在無雙是合法的存在,此外也根本沒有條例禁止軍士來紅樓。
張夜也弄不清楚行規,不過隻是從字麵理解,“包 夜”當然是收了錢,睡到雞叫天明。
張夜正在無語的時候,稀裏嘩啦的響動聲傳來,貌似是樓上無數圍觀的軍士中,有人認出了張夜來了。
所以一召集,全部穿好衣物跑下來,齊齊跪在張夜的麵前:“大帥!”
這一叫,老鴇也嚇得臉色不好,退後兩步低著頭,不說話了。
那個又伸手推著張夜肩膀的家夥,也嚇得急忙跪在地上道:“大帥……卑職,卑職該死,不知大帥駕臨。”
張夜伸手扶他起來道:“起來,都起來,別跪了。”
被張夜扶起來那個家夥嚇得如履薄冰的樣子,低著頭不敢吭聲。
張夜問他道:“你……你覺得這麼追著一個女人打,很光榮嗎?”
“卑職該死。”這個家夥又嚇得跪了下去。
張夜無奈的又拉他起來道:“你不該死。但本帥真不敢說你對,知道嗎?這個女人有她的難處。老鴇也沒說錯,她們賣身不賣人格。”
那個軍士鬱悶的低聲道:“大帥,您有所不知。我們半月多才能入城休整一天,而且為了這一夜,要花費我近半月的供奉,出了這筆血汗錢,卻被蒙了,我念頭難免有些不通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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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夜又是一陣泄氣,卻真不好在這個問題上多說,這也輕易不好解決,隻得道:“你說的我懂,你本身無錯。隻是你有沒有想過,能有更好的方式處理?如果你能大方大度有些,理解她,難說下次來她對你更好,價格更優惠呢?”
這個軍士楞了楞,低著頭。
那個埋伏在張夜後麵的裸 奔女人也跪著道:“相爺說的是。”
看看一地的狼藉,生意也受到了影響,老鴇不依不饒的跪地道:“大帥,請您為民女做主,咱們做個生意容易嗎,如今把我這裏鬧成了這樣,招牌也受到了影響,大帥您讓我怎麼辦呢?”
那個軍士也急忙跪地道:“大帥,您處罰卑職吧,卑職有錯。”
張夜搖頭道:“城防營的人都起來,不用自責,我不會拿你們去做人情。我無權為了平服民心,就惡意處罰你們。自己去吧,隻是請你們遇事多想想,別有個腦子不會用,別一個勁的給老子添亂。”
“額……”這群心悅誠服的家夥就鳥獸散的跑了。
那個老鴇繼續打算賣萌,張夜抬手打住道:“行了,你的訴求我管不了。如果你認為他們就是該死,就是不對,就你是對的,那我真沒辦法,你去刑律司告狀吧,如果他們判處老子的軍人違法亂紀,讓賠償你的損失,我來掏這個錢賠你,但我話放在這裏,賠完錢,我就砍了刑律司長官的腦袋。因為他在給本帥添亂,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老鴇趕緊閉口了。
張夜又和氣的道:“好了好了,起來,我不是嚇唬你,隻是我真不信這事是空穴來風,你如果說沒有莊寧那龜孫子給你的指點暗示,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吧?”
老鴇臉色一變,不敢說話。
張夜又道:“那個……他們的確好色猥瑣了些,可人家半月供奉送你這裏來,照顧你生意。你是否要想想他們容易嗎。至於對策,我是門外漢,但我相信你是內行,你會有辦法搞好這個協調的。和氣生財,他們不是你的敵人,不要抱有對抗的心態,那就是另外一個局麵了。”
“是。”老鴇低著頭,不敢多說,又好奇的問道:“大帥此來有什麼特殊的需求嗎?什麼條件,都能滿足大帥的。”
張夜老臉微紅,警惕的四處看看鶯歌燕舞的場麵,呼嚕呼嚕的搖頭道:“帶我見夢經然姑娘,就這個要求。”
老鴇為難的道:“夢姑娘號稱無雙第一名妓,是從總部過來遊玩的,隻是暫住,不在咱們這裏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