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眉笑彎了腰。
旁邊的周茂航,隻驚得目瞪口呆,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他沒想到,省廳的何處長,竟然和小丫頭一樣,和歐陽誌遠開著玩笑。
看樣子,人家和省廳的何處長很熟。
這時候,謝抗日領著虎子,和謝詩苒,幾乎小跑,跑進歐陽誌遠的特護病房。
謝詩苒手裏,捧著一大束康乃馨。
“歐陽叔叔,你怎麼生病了?我來看你了,我給你帶來了一包巧克力。”
小虎子一下子撲進歐陽誌遠的懷裏,把巧克力送到歐陽誌遠的嘴裏。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咬了一口道:“嗬嗬,小虎子的巧克力,真甜,叔叔吃了你的巧克力,立刻就好了。”
謝詩苒剛剛聽說歐陽誌遠受傷住院了,立刻衝下樓,經過特護病房的小賣部,買了一大束鮮花,就跑了過來。
父親和小虎子也跑過來了。
“歐陽大哥,你怎麼會受傷的?好了嗎?”
謝詩苒看著歐陽誌遠臉上還有幾道血痕,心疼得厲害,眼睛有點濕潤了,她把花放在床頭上。
“詩苒,沒事,嗬嗬,好多了。”
謝抗日走了過來,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怎麼這樣不小心?是誰打傷了你?”
歐陽誌遠連忙道:“謝大哥,沒事了,我已經恢複了。”
這時候,走廊裏傳來自己熟悉的腳步。
歐陽寧靜和妻子秦墨瑤,焦急地走了進來。
“誌遠,是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歐陽寧靜走進病房,一把握住自己兒子的手,手指頭搭在了兒子的脈門上。
兒子就是自己的命,不論是什麼人,隻要誰傷害自己的兒子,我歐陽寧靜一定不會放過他。
秦墨瑤一把摟過誌遠,眼淚流下來了。
“遠兒,你受傷了?快讓媽媽看看。”
歐陽寧靜查看完兒子的傷勢,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兒子沒事了。
“伯母,誌遠恢複得很好,沒事了。
蕭眉扶住了自己的婆婆。
“奶奶、爺爺好!“
小虎子也拉住了秦墨瑤的手道:“奶奶,歐陽叔叔沒事的。”
何文捷、周忙行、謝抗日和謝詩苒,都是第一次看到歐陽誌遠的媽媽和爸爸,四個人隻驚得目瞪口呆,嘴張大老大,都忘記了閉上。
天哪,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怎麼可能?這兩位年輕人,是歐陽誌遠的媽媽和爸爸?天哪,不會做夢吧。
這……,歐陽誌遠的媽媽?這麼年輕漂亮?好像不到三十歲,不,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而歐陽誌遠的爸爸,也就三十歲的樣子。
秦墨瑤穿了一身月白緊身碎花的絲綢旗袍,把秦墨瑤本來就高挑修長的身子,襯托的更加挺拔,再加上江南女子的那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水靈清秀嫵媚,讓秦墨瑤的年紀,看上去,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而歐陽寧靜,穿了一件藍色長袍,更顯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您……您是歐陽大哥的媽媽?您……今年多大了?你不是歐陽大哥的姐姐?”
快嘴直爽的何文捷,一把拉住了歐陽誌遠媽媽的手,看著秦墨瑤,結結巴巴的道。
歐陽誌遠一聽,差點背過氣去,有這樣說話的嗎?自己的媽媽,怎麼會變成自己的姐姐?
秦墨瑤微笑著看著何文捷道:“嗬嗬,你是文捷吧,誌遠和蕭眉在我們麵前提多過你,果然,和蕭眉說得那樣,很漂亮,也很會說話,阿姨喜歡你。”
何文捷一聽誌遠和眉姐在誌遠媽媽麵前提到過自己,很高興,但是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歐陽誌遠的媽媽和爸爸,已經徹底的顛覆了年齡的概念。
“秦……阿姨,您真是誌遠的媽媽?”
何文捷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嗬嗬,文捷,我是誌遠的媽媽。”
秦墨瑤微笑著道。
蕭眉走過來,看著何文捷,笑著道:“小丫頭,這還有冒充人家媽媽的?秦阿姨就是誌遠的媽媽,沒錯的。
謝詩苒也連忙過來,看著歐陽誌遠年輕的媽媽,乖巧的叫到:“秦阿……奶奶,您好。”
“嗬嗬,是詩苒吧,小虎子的姐姐,好漂亮的丫頭。”
秦墨瑤拉住謝詩苒的小手,看著謝詩苒,心裏很喜歡這個漂亮機靈的小丫頭。
但謝詩苒的稱呼,讓所有的人都笑了。
本來,謝詩苒想喊秦墨瑤阿姨的,但,喊了一半,連忙改口,就改成了秦奶奶。天哪,有這麼年輕漂亮的奶奶嗎?
這個稱呼,讓謝詩苒尷尬得很。
在石頭城,歐陽誌遠稱呼謝抗日為大哥,謝詩苒是謝抗日的女兒,謝詩苒當然要稱呼秦墨瑤為奶奶了。
現在,關鍵的是,五十多歲的謝抗日,怎樣稱呼歐陽寧靜?難道要謝抗日要稱呼歐陽寧靜為大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