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說完話,他的眼睛透出股股陰森森的殺氣。
石墨蘭當然信王磊的話,但是今天,王磊蠻橫地搶了歐陽誌遠親自烤的乳羊,自己怎麼和歐陽誌遠交代?王磊還打了自己的服務員,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想到這裏,一股怒氣在心頭升起。
石墨蘭冷冷的道:“王磊,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石墨蘭奉公守法,照章納稅,你王磊憑什麼打人,憑什麼關了我的店?”
早就想吞並石墨蘭的陽泉大酒店的衛小林趁機挑唆道:“石老板,王哥憑什麼打人,憑什麼關了你的店?嘿嘿,王哥在運河縣不憑什麼,但王哥想打誰就打誰,嘿嘿,想關誰的店,就關誰的店,你有本事反抗嗎?想玩了你,就玩了你,你敢不從嗎?”
石墨蘭一聽衛小山這樣說話,頓時氣的臉色煞白,哆嗦著嘴唇道:“你們真不要臉,簡直就是流氓。”
“啪!”
王磊抬手就是一掌,打在了石墨蘭的臉上,惡狠狠地道:“你找死,竟然敢罵老子,老子明天不讓你陽泉大酒店關門,我就不姓王。
王磊今天就是想把事情搞大,好引出歐陽誌遠。上次自己吃了大虧,那是由於惹了燕京霍家,嘿嘿,這次沒有燕京的霍家,老子還怕你嗎?你隻要敢打老子,老子就讓汪一泓的老爹,政法委書記汪東升抓你,嘿嘿,歐陽誌遠,你就等死吧。
王磊恨極了歐陽誌遠。
石默蘭哪裏吃過這種虧,竟然在自己的店裏,被王磊打了一巴掌,這讓她很是委屈惱怒。
挨打的女服務員快速的跑向歐陽誌遠他們的房間去報信。
石默蘭兩眼死死地盯住王磊,眼睛裏噴著怒火,大聲道:“王磊,你竟然仗著你父親是縣委書記,在這裏仗勢欺人。人在做,天在看,你會遭報應的。”
王磊哈哈大笑道:“哈哈,報應?我看你會先遭到關門滾蛋的報應,識相的,進來好生伺候我們喝酒,哄大爺我高興了,沒準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哈哈哈。”
王磊說著話,一臉淫笑,伸手就去摸石默蘭的臉。
“哼。”
王磊聽到一聲冰冷威嚴的冷哼,接著自己的手腕一陣刺痛,膝蓋一軟,跪倒在石默蘭麵前。
自己怎麼會突然跪下了?等他好不容易爬起來,卻看見歐陽誌遠站在自己的麵前,兩眼如同刀鋒一般盯著自己。
歐陽誌遠他們喝了一會酒,估摸著烤乳羊應該已經好了,怎麼還沒有送過來?這讓眾人都十分的納悶。
歐陽誌遠的耳朵極其的靈敏,他仔細的一聽,外麵很吵雜,好像是石默蘭和人吵架的聲音。
石默蘭怎麼會和人家吵架?
歐陽誌遠站起身來道:“烤乳羊怎麼還沒來?我去看看。”
陳嘉禾笑道:“心急喝不了熱糊糊,還是等一會吧。”
歐陽誌遠笑道:“我烤好的的烤乳羊,別讓人家搶走了,要是讓別人搶走了,我們都吃不成了。”
周玉海笑道:“誰敢搶咱們的烤乳羊,我第一個就放不過他,嘿嘿,運河縣,誰有資格吃歐陽縣長親自烤的乳羊?除非是我們兄弟,嗬嗬。”
歐陽誌遠笑道:“玉海,你還真說對了,就是市長想吃我烤的全乳羊,我也不會給他烤的,除非我兄弟想吃。”
丁寶山笑道:“我們可是你的兄弟。”
歐陽誌遠拉開門笑道:“當然。”
他說著話,走出了牡丹廳,剛拐過彎,就看到牡丹廳的女服務員臉色蒼白的跑過來。
那個女服務員一看到歐陽誌遠,立刻道:“不好了,烤乳羊被人搶走了,石姐被人打了,我也被打了。”
歐陽誌遠一聽服務元這樣說,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石默蘭是周玉海的女朋友,那就是自己的弟媳婦,這是哪個不開眼的王八蛋在這裏撒野?居然敢打我歐陽誌遠的兄弟媳婦,今天非揍趴下他不可。
歐陽誌遠快步衝了過來,一眼就看到縣委書記的兒子王磊,正口出汙言,極其下流地伸手想對石默蘭下手。
石默蘭的左臉有一個青紫的掌印。
竟然是這個狗東西,一個月的監獄,還沒有坐夠?這家夥還是那麼的飛揚跋扈?還是那樣的囂張?
石默蘭的臉也是你王磊的髒爪子能摸的,真是欠揍。
歐陽誌遠兩眼死死的盯著王磊道:“王磊,原來是你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哼,一個月的監獄,還沒有坐夠?今天居然又在這裏犯賤,不長記性的東西,看來你爹是教不好你了,我替你爹管教管教你。”
歐陽誌遠說完話,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啪!”
歐陽誌遠一掌就把王磊打得橫飛起來,摔在三米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