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道:“也可以,現在,沒有人知道,陳玉珍還活著,就是轉移到省廳,也要保密,說不定你們省廳也有虎爺、隱形人的人。”
周江河道:“我會安排我手下的人親自秘密看護的。”
歐陽誌遠道:“後天就是中秋節了,周廳長,你在南州過節嗎?”
周江河笑道:“我也是凡人,有家有口的,有父母妻子和兒女,我當然要回南州了。”
歐陽誌遠笑道:“你把陳玉珍接走,正好,就把寒萬重解放出來了。”
周江河看了看表,天已經黑下來了,他笑道:“一起吃飯吧,我請客。”
歐陽誌遠笑道:“你請客,我要找家好一點的飯店,好好地喝一杯。”
周江河笑道:“好呀,請你吃飯,我還請的起,反正就是出差費,報銷的。”
歐陽誌遠道:“我聽說,解放路有一家叫和平飯店的酒店不錯,有幾樣招牌菜不錯,咱去試試。”
周江河笑道:“隨便吧,反正你別把刀子磨快一點就可以了。”
歐陽誌遠笑道:“您是廳長,我可不敢宰您。”
兩人開車直奔和平飯店。
兩人停好車,走進了大堂,要了一個包間,剛想上樓,歐陽誌遠一眼就看到了,兩個人走了進來,竟然是政法市委書記王盛舉和華宇集團的徐宇州。
歐陽誌遠不止一次看到過政法市委書記王盛舉和華宇集團的徐宇州在一起吃飯了。
政法市委書記王盛舉看到了省廳副廳長周江河和副市長歐陽誌遠在一起,他同樣的一愣,但隨即笑著快步走了過來,很遠就伸出了雙手,滿臉堆笑道:“周廳長,您好。”
周江河伸出手,握住了王盛舉的手笑道:“王書記。”
王盛舉連忙道:“周廳長,咱們在一起吧。”
周江河現在對湖西市整個公安係統都不信任,他並不想和身為政法市委書記兼任公安局長的王盛舉一起吃飯。
周江河笑道:“王書記,我和歐陽市長還有事要談。”
王盛舉連忙笑道:“歐陽市長,您好。”
歐陽誌遠道:“王局長,這次禮花,彈爆炸事件,你替我查一查,薛兆國為什麼要把那些不合格的禮花,彈送給張恒,他這是存心破壞海洋港口的奠基和剪彩。”
王盛舉連忙笑道:“您放心,歐陽市長,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王盛舉欠了歐陽誌遠一條命,如果不是歐陽誌遠替他擋住了那把軍刺,王盛舉的心髒就會被那把30軍刺穿透。他雖然不滿歐陽誌遠毆打自己的手下副局長薛兆國,但他的臉上,一點埋怨的神情都沒有。
當時的情況,副局長薛兆國差一點掏出了手槍。但這個人雖然挨了打,但他仍舊在眾人麵前,忍住了屈辱,沒有掏槍。
再說,薛兆國本身有點心虛,畢竟炸死人的禮花,彈,是他主動提供的。特別是市委宋書記臨走之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眼,讓他的心底毛骨悚然。
市委書記宋光明心裏把薛兆國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遍,你個王八蛋真是找死,省長江川河來剪彩,你竟然敢送來不合格的禮花,彈,結果炸死了三個人,一場盛大的剪彩奠基儀式,讓你攪黃了,嘿嘿,薛兆國,你等著,老子讓你的副局長幹不成。
薛兆國感受到了市委書記宋光明臨走時候的殺意。他知道,這步棋自己走的冒險了,自己雖然能把歐陽誌遠從海洋不凍港的位置拉下來,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宋光明不會饒了自己的。
薛兆國已經有點後悔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的藥,既然出錯,就要付出代價。
薛兆國當場就挨了歐陽誌遠的暴打,薛兆國恨死了歐陽誌遠,他要報仇雪恨。他把這仇恨深深地埋在心底,等待機會。
局長王盛舉狠狠地罵了薛兆國一頓。
你狗日的薛兆國這不是給老子找麻煩嗎?不合格的私人廠家禮花,彈,你也敢送給海陽不凍港的奠基典禮?來剪彩的可是省長江川河,這次炸死的是幾個老百姓,你要是炸死了省長江川河,你狗日的還不被槍斃?
王盛舉對薛兆國非常的不滿,甚至有點氣憤。按道理,薛兆國不會這麼弱智,但仇恨蒙蔽了他的心智。
現在,歐陽誌遠仍舊不依不饒的讓自己徹底地調查薛兆國,這讓王盛舉苦笑不已。
王盛舉忙道:“歐陽市長,您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