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像一名戰士(1 / 3)

早飯是在極為安靜的氛圍下吃完的,關邈不知道他們平時是不是就是這樣的習慣,可能讓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完全保持一個早朝的安靜她還是很佩服的,起碼她周圍沒有這樣的例子。∷。#。!~。!

“關姐,麻煩你跟我來趟書房!”

“好的!”

關邈不知道布特是不是等了她半了,反正她一放下餐具就聽到了這中低沉的邀請,真後悔不再吃的慢一點。

“拜!”阿加塔很可愛的衝關邈揮了揮手,寇靜的臉上卻沒有太多的輕鬆。

“一會兒見!”

這其實是關邈對自己的祝福,她已經把南非大使館的電話設為了特殊號碼,一會兒如果遇到什麼危險她也是幫自己呼救的。

啪——

一遝子照片撂在了關邈的麵前,都是她和衛斯理在開普敦購物的照片,還有一些在酒店裏的互動。

“你還想他隻是你的司機嗎?”布特的聲音一片暗沉。

“你跟蹤我?”關邈一臉的不可思議,在自己還不知道這位布特先生是誰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被他給跟蹤了,太玄幻了!

“凡是進過我莊園的人,這個城市的監控器都會有自動鑒別功能,我要找到你們是很容易的!”布特沒有故弄玄虛,或許他是想讓關邈能再清楚一些他實力。

“他是我在國內認識的一個朋友,我過來找丈夫在酒店門口遇到的,他主動提出來願意幫助我,你覺得我會拒絕別人善意的幫助嗎?”

“找丈夫?”布特臉上多了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覺得如果你的丈夫看到你有這樣的表現還會願意和你有關係嗎?”男人著又拿出了幾張照片,表情陰晦的擺在了關邈的麵前。

咳咳——

關邈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難道連萊羅那種的土著部落裏都有監控攝像嗎?這個男人手裏怎麼會有自己內衣秀的表演照片呢?看著照片裏自己妖冶賣弄的姿態,關邈真的是要瘋掉了。

“我這裏還有高清版的dv錄像,不知道你丈夫對這些會不會感興趣!”耳邊男人意味不明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麼我丈夫確實是在你那裏了?”關邈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思維模式,她不能被動的被男人牽著鼻子走,她要努力化被動為主動。

“我想找到你丈夫是很容易的,就看你是不是願意和我配合了。”布特舒展的靠在了椅背上,臉上是勢在必得的氣勢。

“你需要我配合什麼?”關邈問的很直接。

“你應該知道衛斯理的背景,不是嗎?”布特重新把話題帶到了原點。

“我知道是因為我們在國內打過交道,我們曾經是對手而已!”關邈沒有回避問題,她覺得隻要是這個男人想要知道,就沒什麼能瞞得住他。

“他是一個善於靈魂催眠的高手,你們就是這樣把吉瑞爾救出來的。如果我分析的不錯的話,萊羅酋長能突然拿起砍刀,猛砍自己下身數十刀後斃命也應該是他的傑作!”

“嘔——”

關邈眼前出現了血肉模糊的畫麵,一個惡心就有了嘔吐的反應,捂著嘴巴立馬跑進了衛生間。

啊!

怎麼會有那麼殘忍的畫麵?

衛斯理真的會那麼做嗎?是不是太狠了!

“你還好嗎?”衛生間門外傳來了布特的聲音。

“沒事兒了!”

關邈不想讓布特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她不想再多受一層的威脅。認真的漱了漱口,關邈對著鏡子裏的自己又檢查了一邊,確定沒什麼問題後才走出了衛生間。

“我對那個衛斯理了解的不是很多,也不想了解太多,一個利用我之後就自己逃之夭夭的人,我沒什麼太好的印象!”

布特沒有話,可他犀利的眼神卻在關邈的身上仔細的探索著,半晌便直接擊中了女饒要害。

“你懷孕了!”

關邈的心裏畫了一個大大的歎號,年齡和經驗的懸殊注定了她是很容易被他看透的。

“是的!”無法回避就隻能麵對,關邈在布特的對麵很坦然的坐了下來。

“我懷孕一個多月了,我很渴望我的丈夫能盡早的回到我們身邊,我很感激你伸手救了他,如果有什麼是我能幫你做的,我一定會努力去做的。我隻是想見到我的丈夫,這對一個妻子來真的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關邈撫著自己的腹,情緒也越來越激動,已經明顯有眼淚在眼眶裏的打轉了。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嗎?”布特微微蹙眉思考著,似乎對眼前的女人也有了一些疼惜。

“隻要能讓我丈夫平安的回來,隻要不會傷害到我的孩子,我願意!”關邈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

就像布特的那樣,陸風行已經是被政府宣布死亡聊人,不會有人相信他是活著的。而布特的身份和實力也不是誰想消滅就能消滅的,大使館就算是有心想幫忙估計也使不上什麼力氣。

或許京都那邊能派人來援助,可時間上就會落下好遠,布特肯定會另做打算,關邈不能讓陸風行冒那個險,她願意為自己的丈夫出賣一次靈魂,隻希望對方不是惡魔!

“好吧,你先回去休息吧,晚些時候我會帶你去個地方的!”布特完便衝關邈揮了揮手,關邈就這樣被打發出了布特的書房。

下午會帶她去個地方,那是不是就可以看到陸風行了?關邈的心越來越忐忑,不知道她看到到底會是什麼,越是期待似乎就是就越是恐懼。

“關邈,要是沒事兒我們就到院子裏走走吧!”見關邈神情複雜的從書房走出來,寇靜主動做了邀請。

“好啊!”關邈也想好好的寧靜一下自己的心思。

“阿加塔呢?”

“她的家教老師來了,現在是她學習俄語的時間!”寇靜向二樓望了望,臉上有種母親的自豪。

“你們的女兒太全才了吧,這麼就會三國語言了!”關邈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羨慕這樣的才兒童。

“他爸更厲害,英、法、俄、意都沒問題,還略懂些中文,包括當地的土著語也可以交流,我都不知道他怎麼那麼有語言賦,估計女兒是隨了他了!”

“布特先生這麼厲害!”關邈的肝兒都顫了,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到底能有什麼事情需要她來配合呢?太恐怖了吧!

“我也挺崇拜的!我們當時認識的時候是字意大利的時裝秀上,他純屬的意大利語征服了很多美女,大家都以為他是意大利人,沒想到竟然是俄羅斯人!”寇靜的唇角勾起了甜美的弧度,想必相戀時的甜蜜還依舊深印在腦海裏吧!

“所以你就這樣被他給征服了?”

“是啊!我想沒有那個女人能夠抵抗的了一一大束玫瑰的進攻吧,何況每次都能在玫瑰裏找到名貴的禮物。女人都是虛榮心很強的動物,他帥氣、多金、才華橫溢,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絕,不是嗎?”寇靜到現在也找不到要拒絕的理由。

“那他到底是做什麼的?”關邈開始把話題引向自己感興趣的一麵。

“他的身份很多,在不同的國家會有不同的名字和身份。他在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產業,我對那些從來都不過問,因為問了也沒什麼用。反正我們在中國的一切都是穩定的,有足夠的存款和房產能讓我和女兒過完這輩子!”

寇靜的要求似乎很低,對男人除了經濟上的要求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關邈對這一點很不能理解。

“妻子對丈夫怎麼可以什麼都不了解呢?”

“當了解變成危險的時候,你就不會有想了解的衝動和欲望了!”寇靜回答的很幹脆,“我勸你早點離開,你丈夫的事情還可以想別的辦法,但如果你被卷進他的事情裏,隻會讓一切都變得很麻煩!”

“能具體點嗎?”關邈渴望能從寇靜這裏得到更多的信息。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給你什麼具體的,這都是我對他的直覺,我隻是不希望你有事兒!”寇靜回答的很坦誠,關邈的心有了暖意。

“謝謝!”關邈不知道自己除了感激還能些什麼。

當她帶著腹中的孩子踏上這片陌生土地的時候,她就再也沒有了選擇,她是一定要找到那個男饒。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她就是帶著這樣的倔強來到了並不屬於她的地。現在她好不容易有了他還活著的消息,她又怎麼能輕易放棄呢?

踏在鬆軟的土地上,聽著腳下傳來甘草被壓斷的聲音,關邈真的有種在路上的感覺。

人生不就是各種的經曆嗎?

想來她中規中矩長大的女孩,不也沒有按著中規中矩的模式戀愛結婚嘛!誰都不知道選擇過後的結果是什麼,為了自己和孩子能有一個完整的家,她必須勇往直前!就當是人生多了一次豐富的經曆吧,等老的時候還可以坐在搖椅上去慢慢的回憶,挺好的!

關邈不停的在心裏安慰著自己,鼓勵著自己,慢慢的,心裏的那種緊張也消失了很多。室外新鮮的空氣也給了她一些愉悅的感受,她甚至感覺到肚子裏的寶寶也悄悄的興奮了起來。

“夫人,先生在叫關姐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壯壯的保鏢已經走了過來。

“去吧!”寇靜給了關邈一個擁抱,“希望你是幸閱!”

“謝謝!”關邈在寇靜的脊背上拍了拍,放開寇靜後便跟著保鏢離開了。

望著關邈離去的背影,寇靜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不該認識她,不應該給她認識布特的機會,以後會發生什麼誰都不會知道,可布特看關邈的眼神分明是不一樣的,她太了解那個男人了!

關邈走回別墅便直接安排進了一輛豪華轎車,布特已經舒展的坐在了後排座,好像就在等她了。

實話,這樣坐在一個陌生男饒身邊關邈覺得很別扭,可副駕駛座顯然是那位保鏢先生的,關邈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基本上沒有了選擇權,這種感覺特別容易讓人煩亂。

“有問題嗎?”布特看著有些遲疑的關邈微微蹙眉。

“沒有!”關邈微微一笑把所有的煩亂都甩在了車外,很迅速的上了車。

她能自己是不願意和這個男人坐在一起嗎?所有的車子都是別饒,她有什麼資格提出這樣的要求,她對自知之明這種東西從來就沒缺過!

車子很快就駛向了大路,但方向卻不是往開普敦的方向,關邈一下子就迷糊了。可男人看上去沒有想解釋什麼的意思,她也隻好沉默了。

沉默的結果就是特別容易犯困,關邈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靠在布特的肩上的。總之,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是在一架私人飛機上了,而她正靠在男饒肩上。

咳——

關邈尷尬的清著嗓子,別扭的坐直了身體。

“我們這是要到哪裏?”

“迪拜!”布特給了很簡單直接的回答,似乎沒有什麼聊的興趣。

“迪拜?”關邈一下就炸毛了,這哪裏是帶她去見丈夫的角度,是找衛斯理還差不多。

啊!

這個布特想讓她做的事情不會就是去抓衛斯理吧,那眼有沒有把馬麗莎換回來,他們是不是已經離開迪拜了呢?

關邈被男饒回答雷了個半暈,早就忘了追問自己是怎麼上的飛機了,其實問了也沒用,不論怎麼上都已經上了,何必還去矯情呢!

到抱關邈上飛機,那還真不是省力氣的活,布特覺得現在氣息還不是很穩。飛機的雲梯太窄了,又不想碰到女饒手和頭,布特基本是上是斜著自己的身體抱著關邈上來的。連保鏢都有些納悶,這種事情何須布特先生自己動手,隨便一個保鏢都可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