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宮主這般偏心,所以我們才想要找她要一個說法。”又是一位容貌絲毫不遜色於白蘇的少女點了點頭,“木蓮,你說白蘇好歹跟我們姐妹一場,就這麼殺了她是不是有些不講人情了。”
“說的也是,白蘇,交出你的靈魂印記,我們便放過你,你看如何?”木蓮輕聲道。
白蘇冷笑道:“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我看你們是怕我跟你們玉石俱焚吧?”
木蓮的臉上沒有絲毫尷尬之色,聞言輕輕點了點頭道:“不——如今你已經忍冬製住,在我們的眼中,你沒有多少威懾力了。你固然可以自爆,但是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改變局麵嗎?”
“你什麼意思?”白蘇臉色大變,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眼底露出了一絲驚慌。
她打的主意就是這二人不敢做的太過分,畢竟一牆之隔就是宮主的閉關之處。
“如果就我們二人,你覺得我們有魄力出手嗎?”忍冬笑道:“宮主至強者的實力,如果沒有相應層次的強者,誰敢針對她出手?”
“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怎麼知道宮主的實力?”白蘇終於無法淡定下來了。
“我們是誰你很快就知道。宮主的實力我們自然看不穿,那是因為我們沒有達到相應的層次。”木蓮平靜道:“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木蓮的話再明白不過,她們看不穿,但是她們的背後有人能夠看穿,而那人的實力毋庸置疑了。
“人族的守護者在太虛聖界還有兩位,你們這般針對宮主,就不怕他們出手嗎?”白蘇一邊思索著脫身之策,一邊沉聲質問。
“你能考慮到的事情,你以為我們背後的人考慮不到嗎?”忍冬笑道:“白蘇,實話告訴你,宮主隻是我們針對的一環,這次太虛聖界的人族都要被連根拔起。”
白蘇眼中露出了震驚的神色,看著二女,沉默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她的心中一動,目光看向了門外。
砰的一聲,稚子莽撞地闖了進來,大聲道:“主人,出大事了。”
熊老大四人也是魚貫而入,可是當他們看清眼前的一幕的時候,不由幹咽了一口唾沫。
“咦——怎麼回事?”稚子看到白蘇根本沒有轉身看向自己,詫異地叫了一聲。
這一刻,白蘇有一種強烈的衝動,就是把稚子的腦殼打開,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因為連神經大條的花兒也看出了場中的氣氛詭異,她拉了一下稚子的衣袖,低聲道:“白蘇前輩,可能出事了?”
“出事?”稚子聞言臉色一變,再細細打量,才發現白蘇的身上籠罩了一層紅光。
“你們要做什麼?”稚子沉聲道。
“我們什麼也不做啊,隻是想和你的主人好好地談談。”忍冬一邊笑著,一邊遁入到了大門的入口處。
“談什麼?”稚子問道。
“談談她歸順的問題,隻是你的主人不怎麼聽話啊,要不你來勸勸?”木蓮緩緩地來到了稚子的身邊,淡淡道。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道在做什麼嗎?”稚子冷聲道:“這件事要是被宮主知道了,你們一個都別想著離開。”
“我想——你們宮主現在應該自顧不暇吧?”木蓮微微一笑。
她的話音一落,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了一道恐怖的氣息,直接把四周的房屋震碎了。
稚子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因為她看到了一身白袍的宮主正在與一個男子對峙。
“宮主。”白蘇失聲喊道。
金妃看了白蘇一眼,眼神平靜道:“不要擔心,我沒事。”
“金妃,實在想不到你的實力竟然精進到了這種地步。如果不是我偷襲的話,恐怕今天還無法奈何你。”說話的是與金妃對峙的一名男子。
金妃的宮裝之上沾滿了絲絲血跡,胸口處有一柄閃爍著淩厲殺機的匕首,她的目光看了一下胸口,然後看著對麵的男子,麵無表情道:“想不到堂堂藍眼族的守護者竟然是叛徒?”
白蘇立刻認出了和宮主對峙的竟然是藍眼族的藍山。
“大家道不同,談不上背叛不背叛的。”藍山眼神盯著金妃胸口處的匕首,淡淡道:“金妃,不知你的天道圖還能阻擋多久?”
“在這之前足夠殺了你。”金妃一邊說著,一邊動了。
芊芊玉手揮動,無窮的威能瞬間爆發,金妃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祗,將要審判愚昧的世人。
“哼,你越是催動真元,你死的越快。”藍山冷笑道。
麵對滔天般的威壓,藍山抬起了右手,一道道的神環從他的掌心噴發而出,在半空之中不斷地疊加,到最後化為了一個小小的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