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看到洪馨被抓, 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渾身直哆嗦,有些不知所措,隻是本能的跑上了車以後,不知道下一步該幹嘛?衝過去和那幾個人拚命,還是馬上給黑哥打電話?
就在我猶豫的幾秒鍾,金杯麵包車像離弦的箭一樣,離開了學校大門。
“草尼瑪的,死就死吧!!”我咬了咬牙,鼓起勇氣,猛踩油門追了上去,隨後又拿出電話,給黑哥撥打了過去。
“哥,我在師大門口,洪馨好像被秦萬天的人劫走了,我現在正在追!!”電話接通我對著電話焦急的說道。
“草!!跟緊了,千萬別丟了,我馬上過去!!”黑哥的聲音都變了,嘶吼著說道。
其實我和黑哥心理都明白,等他媽的人趕來,黃花菜都他媽涼了,而我打電話隻是告訴黑哥一聲,根本沒想過能得到啥支援什麼的,此時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洪馨能活著的希望,就在我身上了。
此時道路稍微有些堵車,而且天寒地凍的,地麵比較滑,根本不能開的太快。
路虎和金杯的性能,就跟轎車和自行車的差距差不多,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我猛踩著油門,沒多一會就追上了金杯。
而金杯裏麵的人,顯然也發現我了,畢竟黑哥的車牌子,比較紮眼,全市都沒幾個車,能掛上00544這個車牌子!
這車牌子翻譯成中文就是,動動我試試,比那個什麼四個一樣的數字,拉風不知多少倍。
我們兩輛車,並排行駛,對麵的一個青年,把洪馨的腦袋按了出來,隨後用一把黑漆漆的手槍,頂在洪馨的腦袋上。
他的意思很明顯,我在沒皮沒臉的追,他就開槍,玩個爆頭。
“我去你媽的!”我對著搖下車窗對著那個青年罵了一聲,隨後咬著牙,使勁一打方向盤,對著他的車撞了過去。
嘭!
我的車身一陣搖晃,不是因為穩定性不好,是因為路麵太滑,那個金杯麵包車,更不好受,差點沒撞在路邊的電線杆子上。
“草擬嗎,給人放了,啥事都好說,你他媽要不放,把事弄大了,一會給街上的巡警招過來,你他媽想走都走不了!!”我就像一個談判專家,用最粗鄙的話,來勸說他們。
對麵那車裏麵的人,明顯有些猶豫,畢竟現在是車流高峰,滿街都是交警和巡警,如果動靜弄的太大,肯定不好脫身。
嘭!嘭!!
我又擺動方向盤,貼著他的車身,輕輕撞擊了兩下,我不敢撞的太用力,第一路麵太滑,實在是怕翻車,第二我他媽的不想惹毛他們,弄急了他在崩我兩槍,有點他媽的犯不上。
那個青年思考了好一會,隨後衝我擺了擺手,示意我別跟的太緊,我也沒猶豫,畢竟我想追上他的那個破車,還是比較容易的。
我慢慢踩了幾腳刹車,將速度放慢一些,我們兩個車大概拉開了一百米的距離以後,那個車突然減速,隨後車門子拉開,一腳將洪馨踹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