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從大野地裏穿出去,向H市的方向,跑了大概不到二裏地,就看到了一個村子,農村的人比較勤勞,起的都比較早,現在早上四點多,我已經看到很多家都燃起了炊煙。
我們三個現在有點他媽像濟公,身上還有血跡,不敢進村晃悠,現在農村的大爺大媽,法律意識很是超前,聽王木木他爸說,他家的母狗,好好在家趴著,被鄰居的一隻配種期的公豬給拱了,王木木他爸,愣是指控了公豬強.奸未遂,輕傷害等多項罪行......
愚昧啊!!我擦勒!!
我們在村東頭,墨跡了一會,吵的臉紅脖子粗,誰他媽都不想去偷衣服,最後沒辦法,石頭剪子布,最後唐彪出了個井,落了天養的石頭,天養以一招慘敗,罵罵咧咧的走了。
“這傻孩子,真憨,不知道他媽的石頭剪刀布,沒有井麼!”唐彪蹲在地裏拉屎,墨跡著說了一句。
“呼!!”
我站在地裏,呼吸著淩晨四點的新鮮空氣,通體一陣舒泰,我看著有些泛黃的莊稼地,還有寧靜的小村子,突然感覺,到老了生活在農村,其實也不錯的。
“噗!!刺....當!!”
我正在陶冶情操,被唐彪的一個響屁徹底崩沒了,我剛想罵他,他蹲著往前蹭了蹭,問道:“飛哥,有紙麼?”
“沒有!!”我掏了一下兜,搖頭說道。
“哦!”唐彪無所謂的點了一下頭,撅著大白屁股,從玉米杆上,摘了幾片葉子,哢哢的在屁股上噌上了,我定睛一看,葉子一片鮮紅......
“真難為,這肛門了...!”我扭頭不忍下目。
我和唐彪在村口扯了一會犢子, 過了二十分鍾大概,天養一臉驚恐的抱著兩件衣服,撒丫子衝我跑來。
我剛想說話,就看到天養後麵,喊殺震天,塵煙四起,隨後一幫坐在村口放風的老頭老太太,拿著四五叉,大鐵鍬,煙袋鍋子,在天養後邊追趕著。
“幹他!!”
“蓬!!”
“幹個JB!跑!”我踹了一腳唐彪,拽著他,開始猛跑,唐彪一邊跑一邊提著褲子,罵罵咧咧的喊道:“我他媽剛擦了一半啊!!我cK的褲衩子啊!!”
十分鍾以後,我們跑到公路上,才徹底甩掉後麵的人,我和唐彪累的呼哧帶喘,坐在地上,天養嘩啦一聲,扔下一堆衣服。
農村的家庭都很節儉,晾衣服的地方,也都是在外麵,拉一條繩子,然後將衣服掛在上麵,這樣風一吹,幹的很快。
“我他媽說,偷兩件衣服,怎麼會被追,你他媽連人家的奶罩子,尿戒子,都他媽偷來了,你這B樣的,打死你都不多!!”唐彪衝著天養罵了幾句,隨後套上了一條軍褲,一個綠色的背心,最後想了想,把小孩用的尿戒子,也塞褲襠裏去了...我問他為啥,他說屁股有點濕潤......
換好衣服,我們就跟周圍的人,也...差不多了,唐彪胳膊上有傷,雖然鋼珠長在身體裏也沒啥,就是下雨天會癢一些,但能取出來,還是取出來的好。
上了車,直奔大王縣城,找了家靠譜的縣醫院,給唐彪胳膊的鋼珠取出,用紗布包紮好。
等出了醫院,已經中午一點多,簡單吃了口飯,我們坐著線車直奔陳家莊。
......
養老院。
洪濤起床以後,心情還不錯,假模假式的扶著幾個老人,在院子溜達了一圈,掏出電話,準備聯係一下老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