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力這人,後來王木木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不倒翁”,抗揍,皮實,咋整也幹不服他。
他這人脾氣暴躁,也沒啥技術含量,估計在尼瑪老邱的團夥裏,屬於那種沒啥大腦的傻B類型。
關宇端端正正的一腳踹在他臉上,他直接從窗台上栽了下去,但這時老邱已經套上水瓶子,槍口瞄準了關宇,關宇踹出一腳身形不穩,我眼疾手快,伸手猛然一推他。
“噗!!”
子彈旋轉著,穿透水瓶子,我還沒來得及收手,突然感覺左胳膊一涼,隨後皮膚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噗通!!”
關宇本來身體就不穩,被我一推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下意識的一縮身,咬著牙,看了一眼手臂,隻見左手臂上,肉皮向外翻著,嘩嘩淌著血。
“咋樣!!!”王木木聲音都變了,焦急的問了一句。
“沒JB事兒,沒幹胳膊裏!!麻痹的鴻運當頭,子彈擦過去了!!”我也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嚇出的冷汗。
“踏踏踏……!”
屋內再次傳來腳步,關宇不敢站起來,身體在地上一滾,躲過窗戶,站了起來,喊了一嗓子:“跑!!!”
飯店窗戶後麵,是一片平房,屋與屋中間的空隙非常多,全尼瑪是小胡同,我們三個撒丫子開跑。
等我們連續竄了好幾個胡同,跑出了不到二百米,關宇突然停了下來,看著我和王木木,停頓了一下說道:“脫衣服!!”
“啥??”王木木懵了。
“趕緊脫!!”關宇已經脫掉了外套。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我JB不脫!麻痹的!讓人看見三個大老爺們,在這脫衣服算咋回事?”王木木堅決的說道。
“他們跟著咱們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他媽能不能用腳後跟想想,他是咋跟上來的?”關宇光著膀子,脫掉上麵的衣服,露出肌肉,不停的一點點捋著上衣,但就當他摸的差不多,而王木木和我扭扭捏捏要脫衣服的時候,關宇看著自己的鞋,突然愣住了,隨後說道:“不用脫了,我知道了!”
我和王木木一愣,隨後關宇脫下鞋,看了半天,然後用右手,伸進了鞋裏麵,猛然一拽鞋墊,隨後從裏麵掏出來一個閃著光的電子產品。
“啥JB玩應啊?”
“操,從手機裏拆下來的GPS,!”隨後關宇皺著眉頭,拿起另一隻鞋,同樣拽出鞋墊,掏出來一個遠程竊聽器,繼續說道:“這玩應貴點,有效距離挺JB遠!”
“喂喂!你能聽見我說話麼?”王木木愣了一下,呲牙衝著竊聽器說了一句,不過沒人回答,王木木伸出手,推了推關宇的手說道:“你把它拿遠點,有味,他能聽見我說話是吧?”
“應該能!”
“你不能說話是吧?OK,那你聽我說,我就操尼瑪了!!你跟個狼狗似的,追我幹你媽比!¥%¥#¥%#¥@#!”王木木瘋了一樣衝著竊聽器喊著。
……
市局,樓下一台捷達裏麵,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聽著王木木的罵聲,打了個哈欠,撥通了付文斌的手機說道:“下來一趟!”
五分鍾以後,付文斌穿著警服,從市局走了出來,路過捷達轎車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隨後不著痕跡的指了指對麵倉買,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