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他媽還沒等起來,電話就嗡嗡響個不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隨手拿起電話接通,放在耳邊問道:“誰啊?”
“聽著聲音有點沙啞,感覺精神萎靡,但是,這種萎靡冥冥中又透著一絲滿足,根據我多年床榻之上的經驗,那麼我要祝賀你,哥們,你他媽被抽幹了!!”王木木賤賤的聲音傳來,透著熊熊的八卦之火,和羨慕嫉妒恨的語氣。
“你他媽有病吧!!我就在你旁邊,打個Jb電話!!”我破口大罵的說了一句。
“咦...你他媽能不嚇唬我麼?我在他媽的火葬場,參加葬禮呢,剛悲痛欲絕完,準備撒個尿,緩一緩,整個廁所一個人都他媽沒有,你跟我說,你在我旁邊呢?恐嚇我??”王木木驚疑不定的說到。
“參加葬禮??誰的啊?”我愣了一下,緩緩問道。
“就是麥莎的老板馮明,昨晚喝大了,說啥非得開車要去趟秋名山,會一會拓海,攔都攔不住,不過車還他媽沒出國道呢,直接一個甩尾,連人帶車,紮大水泡子裏淹死了,挺好一個哥們,前幾天還在一塊喝酒呢,這說死就死了,人呐,太他媽脆弱了......!”王木木有點小感慨的說到。
“老馮死了???”我清醒了不少,也挺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
“嗯,死滴比貞子他爹還他媽慘,嘴都讓泥糊住了......!”王木木惋惜的說到。
“那你咋沒叫我去呢??”
“我他媽知道你在哪,我就叫你去??”
“你傻逼啊,我就住你隔壁,天天晚上聽你跟張璐做/愛,你說我他媽在哪??”我破口大罵的說了一句。
“......呃...根據我多年經驗,你這是喝大了,被人家睡了,你抬頭看看,桌子上有沒有錢,如果有,趕緊拿回來,擱相框表上,太他媽丟人了!”王木木歎了口氣,直接掛斷了電話。
“有病!操!”我罵了一句,正準備放下電話,再睡一會,但抬頭一看,這屋好像挺陌生,我愣了一下,撲棱一下坐了起來,四周一掃,標準的高檔賓館裝修。
掀開被子,我帶著疑惑走下了床,隨手拿起座機,撥了前台號碼,接通以後皺著眉頭問道:“您好,這是哪兒啊?”
“您好,這裏是雪龍商務酒店!”服務MM甜甜的回答了一句。
“幫我查一下,哪個身份證開的房!”我再次問了一句。
“哦,不用查了,笛笛姐打過招呼,你醒了,讓我們給早餐送上去!”
“笛笛姐??柳笛??”我愣了一下,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褲襠問道。
“嗯,是的!”
“她在哪個房間??”
“笛笛姐,早上已經退房了!”
“...好的,謝謝!”
“那早餐?”
“送上來吧,謝謝!”說著我掛斷了電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皺著眉頭,抽了根煙,不自覺的呢喃了一句:“現在這人,都他媽咋的了,挺好一個女人,就為了點投資,犯得著麼???
是的,我以為...我他媽失身了...被人睡了。
坐在床上,搖了搖頭,挺Jb悲傷的去了浴室衝了個澡,打了電話,讓李棍棍開車給我送一套衣服,順便吃了個早餐,我才離開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