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就準備按正常法律流程走,等到一會做個法檢,縫完針就回家睡覺。但是我估摸著寶子,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最起碼得給派出所打個招呼,那幾個孩子到現在都沒整公安醫院來,在所裏肯定不帶少遭罪的。
剩下的事兒,那就該賠償賠償,該判刑判刑。我們和占魁的人,扯了會犢子,占魁無緣無故罵了眾人一頓,全給攆走了。
縫完針,已經後半夜了,醫生開完票子,帶著我們去拍了照片,剩下的就等著法檢結果就行。啥事兒都整完了,寶哥也從手術室推了出來,臉色有點蒼白,肚子上纏了一圈紗布,腦袋上麵,還頂著兩片蝦皮子......
“沒事吧?”我笑嗬嗬的問了一句。
“沒JB事兒,這仗打的真JB爽!”寶哥強顏歡笑的說了一句,都不知道他挨了一頓炮拳,爽點在哪兒......
“爽,下回咱還這麼打!我也感覺挺Jb爽的!”王木木齜牙,賤賤的說了一句。
“走吧,回家吧!!我他媽就說不吃,不吃的,非得叫我來,操!”晨晨最憋屈,到現在他都沒明白因為啥,幹了一架。
說著,我們幾個站了起來,準備先回家。至於口供,今晚派出所,肯定不帶找我們的。
“老頭子,是這不??”
“對對對,醫生說在裏麵!!”
“快走,快走!!”
就當我們,順著走廊往外走的時候,能有七八個穿著樸素,滿臉風霜的中年男女,拎著東西,快速出現在了走廊,看見我們以後,瞬間一愣。
“哥們,你們是被害人吧??”一個領頭四十多歲中年人,衝占魁問了一句。
“你是...?”占魁挑著眉毛看了一眼他,麵無表情的問道。
“我是馬飛的家長!實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中年人伸出手,遞向了占魁。占魁沉默了半天,無奈的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有事兒?”占魁鬆開手,淡淡的問了一句。
“哥們,幾個孩子不懂事兒,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這幾個孩子一回。我剛才去派出所打聽了一下,領導說,得先找你們談,問能不能私了!!”中年人滿臉堆笑的說了一句。
“走正常法律程序唄!!私了?不可能!!”寶哥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他全身除了包皮手術,壓根就沒挨過刀,如今莫名其妙讓人捅了一下,早都氣瘋了。
“哥們,再商量商量!!我們幾家一人湊點!湊6萬賠給你們,行不??”另一個人焦急的說了一句。
“你就六十萬,拍這都不好使!!你就是教育的有問題!!七八個人,每個人手裏都有刀!!這不危害社會麼??”寶哥說了一句,轉身就要走。站在我的角度來看,寶哥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問題,事情起因是在對方身上,而且我們傷的比較重。再說就是這些人,真賠六十萬,都他媽不夠寶哥一宿輸的,他真不差這點銀子。所以判個刑,心裏出口氣,這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