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和大康,晨晨,小護士出去吃飯。王木木站在辦公室,打了半個小時電話,隨後陪著張璐,找了一家美容中心化妝,等待著晚上的宴席。
飯店裏,我一邊吃著三鮮餡的餃子,一邊低頭說道:“豆豆,一會你還得再找一下評估公司,估算一下趙國林媳婦手裏實體的股份價值。不用壓縮,該多少就多少,留下兩千萬,準備跟他簽合同!!”
“玩把仁義的唄?”大康齜牙問了一句。
“仁義這倆字兒,跟咱壓根不沾邊,也玩不起。能力範圍之內,給那兒娘倆點實惠,心裏求個平靜,就他媽行了唄兒!!”我咬了口蒜,悶聲說了一句。
“爵爺的事兒,可以再說,但寶哥搭錢,咱也不能裝不知道,時候差不多,該意思意思了!”晨晨喝著可樂,一邊賤了吧唧的撩撥著小護士,一邊說了一句。
“剩下那兩千多萬,留下一千萬應應急,剩下的給爵爺和寶哥分了!!!多了就當給他們跑腿錢了,不夠他們就墊上。求他們不是一回兩回了,沒辦法, 可他們兩個人禍害吧!!嗬嗬!!”我抬頭笑著說了一句。
“哎,你說鄭坤那傻逼,敢回皇後麼?”晨晨沉默了半天,衝我問了一句。
我聽到晨晨的話一愣,隨口說道:“沒他啥事兒,他有啥不敢回去的?”
我一說完,眾人再次沉默,不再說話。
......
我們這邊剛聊完關於鄭坤的話題,剛回到皇後的鄭坤就被警察帶走,在市局坐到晚上。鄭坤孤身一人,安然無恙的從公安局走了出來。
“操...我他媽見過的案子,比你審過的都多!還JB想詐我!!”鄭坤披著衣服,搖頭罵了一句,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是的,在所有口供裏,壓根沒有鄭坤的人名兒。沈青雖然扛下來了所有事兒,但他並不知道是替誰抗的。然恨鄭坤,但手裏確實沒有啥鄭坤的把柄,很想咬,卻無從下嘴。
另外七個亡命徒,沒啥重刑,進去以後還要生活。鄭坤進來了,他們就麵臨著睡大鋪,吃窩窩頭的危險,所以也知道該說啥,不該說啥。
但賀局不死心,傳訊鄭坤,在提審室內整了一下午,一點幹貨沒掏出來,隻能把人放了。
回到了皇後,鄭坤坐在總經理辦公室,撥通了三狼的電話。
“喂?事兒怎麼樣了?”電話裏的聲音,挺冷的問道。
“沈青瘋了,也折了,兒子撒謊,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他這唱的是哪一出!!”鄭坤說這話,語氣是生硬的,但嘴角是帶著微笑的。他從心裏感謝沈青,很想親吻他那兒五十多號的大腳丫子。
“...他就為他姐回來的,弄到最後,能連累他姐麼???看著文質彬彬,辦事兒,還算個爺們!!”電話裏的聲音,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說了一句。
“他進去了皇後咋弄啊?”鄭坤皺著眉頭,繞開話題,很直接的問了一句。
“你想咋弄??要不我過去??”電話裏的聲音玩味的問了一句。
“......嗬嗬!!”鄭坤笑了一下,沒接話。
“皇後資金都是我出的,沈青有百分之二十的聘用股,你也按這種模式來?”電話裏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