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酒過三巡。
“以前,一直隻聽過墨問天的威名,卻沒有想到,今天卻有幸能夠喝到,看來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對於墨姚來講,畢竟她身上流著墨家的血脈,她奶奶一直為自己拖累了墨姚的爺爺而耿耿於懷。
一直嘮叨著說,她隻是一魔族的普通女子而已,而墨姚的爺爺卻是天之驕子,身份高貴,很有可能會成為墨家的重中之重,可是卻為了他,卻放棄了大好的前程,逃難四方,受盡追殺。
但墨姚的爺爺,始終不悔,隻是畢竟他從小在墨家出生,有極其深刻的感情,難以用言語表達,包括在逃亡的路上,也有不少墨家中人給與他幫助,不然的話,早就被抓回去了,在他身上藏著許多墨家的秘密。
無論是墨姚還是她的父親,都在墨姚的爺爺感染之下,對於墨家也都有一份特殊的情感。
所以有時候,在這死亡魔城當中,有墨家弟子遇到困難,他們還是會出手相助。
當然這也墨姚爺爺臨死之前的願望,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走出一條新的道路來,能夠與墨家重歸於好。
“有什麼感歎的,墨問天我身上可是還有,想喝多少有多少。”許道顏擺了擺手,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樣。
墨姚眼珠子一瞪,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什麼,墨問天聽我爹說,哪怕是百家聖地墨家出產一萬年,也才出不到八百壇,你身上竟然還有?”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許道顏的臉上一抹酡紅。
“哦,你倒是說你是誰啊?”墨姚靈機一定,以為許道顏喝多了,畢竟這墨問天不比尋常的酒。
“你剛才那麼欺負我,除非你也讓我欺負一下。”許道顏哈哈大笑。
“你就別做夢了,如果你想要欺負我的話,就要能夠真真正正把我壓製住,我自然心服口服。”墨姚冷哂道。
“那你也別想知道我是誰,墨問天,墨問天,哈哈哈。”許道顏又給自己倒上一海碗,一口暢飲。
“這酒被你這麼喝,實在是奢侈,我父親對於這墨問天也是極為向往,留一點給他,也讓他品嚐一下。”墨姚看著許道顏這麼喝酒,都覺得心疼。
“有好酒就得喝,有什麼浪費不浪費的,想要留一點父親可以,來,讓我欺負一下下,就給你,哈哈哈。”許道顏笑眯眯地看著墨姚。
“……”墨姚也有點酒意上腦,隻覺得渾身滾燙,氣血翻湧,看著許道顏她總覺得心裏怪怪的,頓了頓,道:“好吧,我答應你,但不要太過分,否則的話,你會死得很慘。”
“嘿,你打算怎麼讓我死得很慘,你倒是提醒了我,人族有男女授受不親之說,可是那也要在我人族的領地,如今在這死亡魔城,我自然也不必遵守了。”許道顏一手隔著衣服,握在墨姚的胸前,渾圓飽滿,手感極佳,她一聲嚶嚀,眉如春山,眸如秋水,無比魅惑。
平生第一次有男子這般摸過自己的身體,墨姚也感覺渾身的血脈流動得更加厲害了,她媚眼如絲,看著許道顏:“好了,你現在也欺負過了,剩下的酒給我留著。”
“這哪裏夠。”許道顏得寸進尺,將手中海碗之酒一飲而盡後,將墨姚整個人壓在地上。
“夠了啊,能夠喝到墨問天,本宮心情很好,也算是托你的福,如果你再過分的話,休怪本宮心狠手辣了。”墨問天的酒氣,開始在墨姚體內流動,她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越發的無力,在自己體內深處的血脈,正在被激發,她心情有些緊張。
“怎麼回事,難道他在酒裏下藥了……不對,我的墨家血脈竟然被提升了,並且在一點一滴被挖掘,這是墨問天的功效,使得我魔族的血脈被壓製了,這些年一直都在修煉魔族神通,不好,要被他得逞了。”
如今墨姚是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許道顏也沒有料到,他的手在墨姚的胸口輕揉,見她不反抗,一臉的媚態,心神搖曳,神思蕩漾。
“怎麼回事,她怎麼不反抗?”許道顏連忙平複下自己的心情,驚疑不定,仔細觀察。
“喂,小公主,我說你怎麼不反抗?”許道顏感覺有些不對勁,難道她是想出什麼辦法要讓自己難堪?
“有什麼好反抗的,我爺爺當時也是出身於大世家,由於與魔族女子在一起,結果身敗名裂,墨家永不能回,你如果想要跟我發生點什麼的話,代價實在太大了,相信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墨姚將計就計,一副甘願現身的模樣,如今反抗也於事無補,隻能夠從其他方麵讓許道顏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