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L,雙全從牡D江回來之後,依舊無所事事的閑著,同時心裏對露露的事兒,一直有些不安。
他回來後,其實是越想越後悔的。因為如果當時不衝動的搞了露露,反而是抓了她,揪出來背後是誰指使的,再把她往嘉鴻那兒一交,自己的嫌疑可能就解除了,而且身上也不至於背上人命。
但現在事兒已經做了,說啥都晚了,雙全隻能在無盡的後悔中掙紮著。
周三晚上,雙全剛剛來到樓下點了東西,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喂,哪位?”
“哎呦,全哥,我是月月呀,你幹嘛呢?”
“吃飯呢,咋了?”雙全問了一句。
“今晚有空嗎,過來給我捧捧場唄?”月月笑著回應道:“我這月的房還沒滿呢。”
雙全沉吟半晌後回道:“我不想去,不愛動。”
“全哥,幫幫忙,我給你打個折還不行嗎?不然這月扣錢了。”月月撒嬌的說道。
雙全心裏有些煩悶,思考許久後回了一聲:“晚上看看吧。”
“別看看了,我等你昂,多晚都等。”
“嗯,一會再說吧。”雙全掛斷了手機。
“哎呦,你別再說,你來吧,正好我問你點事兒。”
“什麼事兒?”雙全一愣。
“你來了再說。”月月笑著掛斷了電話。
雙全拿著手機沉吟半晌,低頭就繼續吃起了飯。
……
晚上九點多,夜色會所內。
月月一溜小跑的衝到前麵,替雙全推開了包房門,而後者領著三四個兄弟,邁步就走了進去。
“這屋新換音響,做VIP大包,”月月笑眯眯的打開燈說道:“我特意給你留的。”
雙全現在已經沒心思夜夜笙歌了,夾著包走到沙發處,彎腰就坐了下來。
“怎麼了呀,臉色怎麼看著不太好呢?!”月月問了一句,雙手捋著包.臀裙坐在雙全旁邊,轉身就喊了一句:“把姑娘叫進來。”
雙全點了根煙:“要不是你給我打電話,我都不來,最近身體不舒服。”
“那必須滴呀,咱倆是啥關係。”月月非常現實的溜須著。
雙全吸了口煙,看似無意的衝著月月問道:“你說要跟我說事兒,啥事兒啊?”
月月伸出白白的小手,從新鮮的果盤裏拿起一粒葡萄,親自喂進雙全的嘴裏說道:“咱倆搞破.鞋啊?”
雙全聽到這話頓時一愣。
“哈哈哈哈!”月月看著雙全的表情捂嘴一笑:“看把你嚇的,怕我訛你錢啊?”
雙全無語的回應道:“別扯淡,你到底要跟我說啥事兒。”
“沒有,我就想問問你。”月月用牙簽戳著西瓜塊問道:“露露最近我怎麼聯係不上了?”
雙全一聽這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因為他今天能來,其實就是不安露露的事兒。她跟月月是很好的朋友,這消失了五六天了,周圍的人能沒點反應嗎?
“……她跟我說回家了啊。”雙全麵色如常的回應道:“我倆在H市就分開了,她坐飛機走的啊, 我還給她拿了五萬塊錢。”
月月聞聲驚訝的回應道:“那不能啊。”
“什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