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房間的路上,他問我:“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說:“是個女的。”
他就開了一個房間,說:“這是情侶間,咋樣?”
我一看,裏麵一個長桌,桌子的兩側各有一把椅子。後麵是一個很長很寬的沙發,燈光暗紅,格調清雅。我一看,這房間有點太曖昧,就搖頭說:“不合適。還是換一個房間吧。”
劉成走了幾個地方,又去前台問了服務員,說小房間就剩下這間了,十幾個人的大房間還有。沒辦法,那就隻好在這裏了。我點了幾個海鮮,其它的菜等她下來自己點吧。
不多時,她打電話找我,問我在什麼地方,她說她已經下來在大廳裏那。我邊接著電話邊走出包間,看見她真在大廳裏站著,就向她擺了下手。
進了包間,有電水壺,自己燒水自己泡茶。我們分別坐在桌子的一側,我說:“娜姐,在正陽縣的時候,你說你有時間就來青島,沒想到你還真來了。”
她一笑:“這還能說著玩啊。你不知道,我挺想你的。想得我是夜裏睡不著,白天吃不下啊!”
我說:“這麼嚴重啊?娜姐逗我玩那。”
她指了指這房間裏的擺設:“這地方適合說這種話,不是麼?小弟是動了心思的吧。”
我忙說:“沒有動什麼心思。這裏隻有這一個小房間了,還有就是十幾個人的大屋了。所以,就選了這個。”
她嘴角撇了一下。接著,菜就送來了。我把菜單給她:“再點幾個你喜歡的菜吧,這些都是海鮮。”
“就吃海鮮吧,我喜歡。”
“娜姐喝什麼酒?”
“吃海鮮喝啤酒容易拉肚子,再說這大冬天的也不適合,就喝白酒好不好?燙一下,喝著舒坦。”
服務員離開後就把門給帶上了,因為是用瓷壺燙的酒,所以是用酒盅喝的,一盅一口正好。
大概喝了有半斤酒的時候,她問我:“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王聰的?”
我一怔,她是為王聰而來?我就說麼,她怎麼會忽然來青島那。可是,我不能說認識,誰知道她找王聰幹什麼?於是,我就說:“原來在鞋業公司有個在銷售部當經理的,後來聽說被抓了,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他。”
她說:“就是他。你認識他?”
我說:“不認識,隻是聽說過。”
她喝的有點上頭,也熱得不行,就把外衣脫了。下樓的時候,她換了衣服,穿的是牛仔褲,肥大點的那種,不是緊繃在腿上的。上衣是大紅的夾克,倒是顯得利索幹練。她把夾克脫下來,欠了下屁股,就扔在了我身後的沙發上。
坐下後,她又說:“這個王聰在青島栽了跟頭,便去了省城找到了我哥,他們還拜了把子,成了兄弟。這次,就是我哥讓我來找他的,不但要替他報仇,還要立足青島成就一番事業。”
我一聽,差點沒有從凳子上跌落下去,原來她就是前來幫助王聰報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