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豔真懂主人的心,拿來了一瓶五糧液。她問我:“大哥,我也不懂,隨便拿了一瓶。好喝麼?不行我再去換一瓶。”
我說:“行,就湊合著喝吧。”其實,我就怕她真拿回去換回一瓶普通的酒。誰不知道五糧液好喝啊,就這丫頭不懂。
彤彤說:“大哥在騙你那,這是一瓶五糧液,算是好酒了。”
豔豔說:”什麼好酒孬酒的,喝進嘴裏都是辣。”
我故意多喝,反正下午還是不能走。喝多了就睡覺,問什麼也不知道了。再不就胡說八道的耍酒瘋,讓她煩我厭我,從心裏對我失望。
好酒喝多了也不行,不一會兒,我就舌頭打卷說話不利索了。
都吃完了,豔豔收拾桌子。彤彤對我說:“不行就去我的床上睡一會兒吧,我在沙發上坐著就行。這麼些天,我真是睡夠了。”
我真的踉蹌著腳步上了她的床,什麼也沒有來得及蓋,就睡著了。我就是這樣,喝個半醉的時候,不是鬧就是亂,興奮的睡不著,喝多了的時候,誰也不搭理的死狗一樣的睡。
她的床很高級,不是很軟也不是很硬,上麵還有帳幔,到處都彌漫著馨香和她的體香,不喝酒也醉人。我顧不得體會和感受,早已是鼾聲如雷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了一陣說話聲。是趙總、彤彤和豔豔在說話。朦朧中,我聽趙總說:“彤彤,你跟小萬說了嗎?不行我讓辦公室的李主任,也就是你李伯問問他,算是當個中間人。”
彤彤說:“這怎麼好意思直接問,我側麵的問了,不知道她是裝作聽不懂還是怎麼的,就是不好好回答,裝瘋賣傻的。本想吃著飯好好談談的,可他就知道喝酒。喝了就睡,年紀輕輕的就這麼貪酒,以後也是個酒壇子。”
豔豔說:“姨夫,這個人有什麼好的,一身的土坷垃味。你怎麼這麼看重他?”
趙總說:“這孩子很樸實,通過多次為彤彤解難,也說明他們是有緣份的。像他這麼重情義的人在城市裏麵是很難找到的。他將來能成大器。不要說人家是農村人,他聽了會感覺不自在的。要知道,我也是從農村出來的,經過打拚,不但會成為城裏人,而且還會比城裏人過的更好。”
我故意把鼾聲打的比剛才更響,怕他們說我偷聽他們的談話。果然,彤彤又說:“他比我小,怕是不著急。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不冷不熱的,我問的多了,他還認為是我在求他那。”
趙總說:“年齡小不是障礙,關鍵是你要拴住他的心。感情不都是培養的嗎?你老是一副盛氣淩人的大小姐派頭,會讓他知難而退的。”
彤彤委屈的不行,兼職要哭出來:“我已經是放下了架子,就差主動地拉他上床了。”
趙總說:“好,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談這個了。我下去看看都是準備的什麼。”
趙總走了以後,豔豔說:“姨夫這是在逼著你嫁給他那。這家夥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真便宜他了。”
彤彤說:“我對他也是已經有了感情有了眷戀,隻要他願意,我會嫁給他的。”
聽到這裏,我翻了個身,也停止了打鼾。豔豔“噓”了一聲,說:“你的好多同學、朋友來了好幾波,都讓我給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