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麗想了想:“外麵真是太冷了,我還是不去了。”她又想了想,說:“一塊去吧,正好和小陳、沛沛她們來一把撲克牌。”
宋麗還真去。其實我去是牽掛著沛沛。昨天的一番纏綿,讓我領略了她激情似火的情懷,這也是隻有她這種大齡女才有的風采。急躁不安,還要裝出若無其事,騷氣衝天,還得一副循規蹈矩的樣子。這就是典型的悶騷。可是,一旦打開這個河流,就是洶湧滾滾的勢不可擋。閘門我已經給她打開,往下就是相互的享受對方了。
到地方以後,宋麗去敲小陳他們的門,我則開了我的宿舍。電燈我早就滅了,進來也就是裝裝樣子給宋麗看。我開了燈,又滅了。然後又開了,在室內轉了一遭,就又把燈滅了,鎖上門出來了。
我推開她們的門走了進去,小陳看見我說:“來了,領導。”
我說:“什麼領導,一個破下力的。幹嘛這樣諷刺人?”
她站起來,用手比劃著說:“哎呀嗨,上午掃雪的時候那架勢,兩手插兜裏,走來逛去,發號施令,就攆著我們幹活了。那派頭大了!簡直就是一副小人得誌啊!”說完,就笑著合不攏嘴。
我瞪著眼問:“我是小人得誌?你也太不把村長當幹糧了吧。你們有危險的時候可都是本小人挺身而出解的圍。”
小陳笑著說:“你是哥還不行嘛。鬧著玩的,別當真。哥生來就是當官的料。臉上寫著那!”
沛沛站在宋麗的身邊,一隻胳膊放在宋麗的肩膀上,笑吟吟地不說話,宋麗說:“別鬧了,快點打撲克吧。”
於是,我們就在桌子上打起了撲克。玩的是升級,我和沛沛對臉,宋麗和小陳一夥。宋麗和小陳大喊大叫,就是贏不了。我和沛沛心有靈犀,手中的牌不好也升級。宋麗就著急,越著急就越輸。最後,把撲克往桌子上一摔,不玩了。
不玩拉倒,我想找機會和沛沛親熱一下,可是,不能得手,急的直搓手。沛沛早就看出了我的心思,不溫不火地笑著,在宋麗和小陳看不見的時候,就給我一個媚眼。
快晚上十一點了,宋麗說:“不早了,回家睡覺。”
我就跟著宋麗回來了。在路上,宋麗說:“小陳的嘴臭手也臭,手裏有好牌也不知道怎麼出,真是氣死我!”
我說:“你們倆一樣,都是臭牌高手,誰也甭說誰。”
宋麗照我身上就是一拳,然後又說:“你和沛沛配合的很默契啊,不言不聲的還光升級。”
我說:“明天晚上我和你對臉,把她倆打慘。”
回到家剛躺到床上,就收到了沛沛的短信:“嘿嘿,看你猴急的樣子就想笑。憋不住就去找宋麗啊。”
我回複道:“你還真是個悶騷精,人前裝的就跟不認識我似得。”
她說:“宋麗精明的很,一個眼神她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以後你也要防著她一點。”
“你小心,逮著機會非收拾死你!”
“嘿嘿嘿嘿,好期待奧。睡覺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