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幾乎沒有睡著,宋麗做好了準備的,可就是因為我叫錯了名字讓宋麗發怒了。我感覺對不起宋麗,對不起我晝思夜想的女神。我也恨我自己,關鍵時候掉鏈子。
早晨的時候,我故意磨蹭著不起,等宋麗走了我才起床。我坐在客廳裏,不想吃飯,也不想做任何事情。甚至連腦子都不願意動,什麼也不願意想。我知道宋麗說話一向是算數的,她看見我肯定就惡心的不行,甚至把我當成一個汙物掃地出門了。
也許是宋麗的氣話,經過了一天的思想之後,最多是幾天不和我說話而已,還不到掃地出門的程度。如果她非攆我走,我隻能去公司給我安排的那個宿舍,別的沒地方去。而且,那個宿舍公司也不會長期讓我住的,但起碼年前不會把宿舍收回,因為趙總知道,我的刑期還沒有結束。
可是,我去了那個宿舍。沛沛和羅彬就不能住一塊,每天晚上沒事就不能幹好事了。不過這樣也好,就是把他們分開,讓他們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睡,活活地把羅彬急死。這小子是個悶驢,還記仇。越看越不配和沛沛在一起。
我打好主意了,表姐快下班的時候,我就出去,晚點的時候我再回來,他如果給我開門,我就繼續住,如果不開門,也隻好去找羅彬了。
這樣決定了以後,我的心裏才平靜下來。於是,我用蔥花熗鍋,煮了一碗麵條吃了以後,就下了樓,我想尋找點商機,看看有沒有適合我做的事情。
我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沒有目的,也沒有去處。這時,父親打來了電話,問家裏頭剩下的那些次果什麼時候運。我說我很快就聯係車過去。於是,我給李師傅打去了電話,讓他抽空過去把那些果子拉上,隨便找個地方倒掉。不要跟我父親和村裏人說是運出去倒掉的,至於運費什麼的,等我回家的時候給他送過去,實在不行就打在他的銀行卡上。
不能讓村裏人知道我賠錢的事,更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拉出來以後都掀進了山溝裏。不然,村裏人會說我有病。
我走在一條小吃街上,這裏雖然還不到吃中午飯的時候,可是,人仍然很多。又在吃的,也有買的。我看了一下,就是烙油餅、賣蒸包、烤燒餅,也有蒸饅頭的。最多的是那種鐵板車,烤魚、烤肉、烤蔬菜。在他們手裏,沒有不能烤的東西。
我在一個驢油燒餅的門頭前停下了,隻見這裏就隻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忙活,攤餅、燒烤、出售都是她一個人。門外有好多人在排隊,裝袋和收錢根本用不著她,顧客自己裝,裝完後把錢扔進一個盛酒的箱子裏,需要找錢的話,也是顧客從裏麵拿。想不到她這裏的生意這麼好,我不由得停下腳步看了起來。
現在人們生活節奏緊張,幾乎沒有在家裏做熟食的,都是出來買。燒餅作為一種傳統美食,儲存時間又長,深受顧客的歡迎。我想了一下,姨媽小區的周圍就沒有弄這個的。如果在那邊搞一個這樣的“驢油燒餅鋪”,生意肯定也錯不了。
抬頭看到門口的牆上,貼著一張招工啟事,說本店急招一名工人,工資麵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