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馮軍的回答,我叫笑了:“你小子行啊。從昨天晚上我就看出你是裝醉,並沒有真醉。因為,從認識你我就沒見你醉過。怎麼樣,達到你裝醉的目的了麼?”
昨天晚上往床上拉他的時候,我一不留神左手鬆了一下,就在他要掉地板上的時候,他用手撐了了一下。我就知道他是在裝。因為真醉了的人別說是掉在地上,就是掉在泥裏都不會知道的。可他卻怕掉地上摔著。我當時沒有戳穿他,是給他了一個麵子。畢竟當眾說她裝醉他會不好意思的。
他裝醉的最終目的,就是想跟小玲在一起睡。喝醉了,小玲得照顧他,然後,天不早了,就順理成章的睡在了一張床上。再說,就是動手動腳的做的過分一些,還可以用喝醉了來掩蓋一下。
馮軍真是費盡了心機。可是,當我問他達到目的了沒有,她卻搖頭說:“我有什麼目的啊,你想的我也太複雜了吧。”
“你的目的就是要趁機占有小玲,不然你裝醉幹什麼?”
馮軍撓了一下後腦勺,“嘿嘿”笑道:“是有這個想法,可是,沒有弄成。”
“為什麼?”
“小玲死活不願意,說是條件還不成熟。我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條件成熟。”
我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不信你問小玲。”
我說:“這種事情怎麼問的出口。”
這時,小玲在上邊喊:“你們兩個真墨跡。快點上啊!”
我和馮軍就加快了腳步,不過,一會兒就累的出汗了,我們隻好脫掉了外衣。我對走在前麵的小玲說:“停下吧,我們就到這裏。再往上也是這個樣子,累死了。”這個地方地勢還算平坦,而且還有幾塊大石窩在土裏,由於長年的風雨洗刷,大石上光滑錚亮,我就一下在坐在上麵不動了。
馮軍的身體素質比我好,隻見他看著已經被我們拋在身後的村莊,扯起嗓子就大喊起來。一聲一聲的,這聲音傳得很遠,而且還在山間久久的回蕩著,猛地聽起來就跟有好多人似的。
小玲也把手放在嘴邊,握成喇叭狀,大聲地喊叫起來。我被他們感染,也站起來,“嗷嗷”的喊著。
為什麼這麼多人無論多忙、多遠,都要拚盡全力的回家過年,當然一家人團聚是最重要的,可是,也有放下緊張的工作,回家好好休息,痛痛快快玩一玩的意思。在家裏,遠離了城市的塵囂,遠離了工作的紛擾,可以開心的大叫,可以放肆的追逐,就算是弄個天翻地覆都沒人管沒人問。
瘋夠了,喊累了,我們就坐在石頭上休息。我大喘著粗氣,說:“剛才我們喊得聲音太大,可別把山後的狼給引了來。”
馮軍說:“沒事,就算是真的來了狼,我們也不怕。古有武鬆打虎,那咱們就來個馮軍打狼!”
我說:“不要同歸於盡就好。”
今天的天氣真好,一點風也沒有,太陽雖然不是很毒,可是,照在身上也是暖洋洋的。我把羽絨服枕在頭下躺了下來。馮軍叫著小玲去玩了,他們想要做一些親昵的舉動,當著我的麵可能是不好意思,所以,就去了那邊。我獨自一人躺在這裏,感覺很舒服很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