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進屋關上門以後,我就對盛傑打了了幾拳。一般喝了酒的人,一點勁也沒有,而且身子還發飄,一拳打過去,他就像片葉子一樣,飛出去好遠。也可能是把我恨極了,所爆發的力量我也難以估量,隻打的他暈頭轉向,最後,趴地下不動了。我過去,又照著她的屁股踢了幾腳,說:“盛傑,你如果還想囫圇著身子的話,就趕緊的滾蛋,不然,你會死無葬身之地,你信不信?”
盛傑忙說:“我信,我信,我馬上滾蛋。”說著,爬起來就跌跌撞撞地跑了。
我眼看著他跑出大門,才轉回身按響了門鈴。彤彤就好像是在門後等著那樣,立即開了門。我進去後,彤彤關上門就趴在了我的懷裏,她說:“都快嚇死我了。”
“他走了,現在沒事了。”說著,我在她的後背上輕拍了兩下。
當我們都坐客廳裏以後,她說:“我剛下班進屋,他就來了。一開始,沒命的砸門,後來就聽到他站外麵又喊又叫的。你說這個混蛋,我已經起訴離婚了,他還來幹什麼?”
“他現在就是個癩皮狗,不想離開你們家。他沒有一點生存能力,還不是靠坑蒙拐騙活著,可是,在你們家就不一樣了,有吃有喝,還有花不完的錢。所以,就死皮賴臉的想回來。”
“他休想!”彤彤胸脯急速的起伏著,生氣、驚嚇,現在還有些腿發軟。坐在沙發上,腿一蹬一瞪的。
我問:“你怎麼了?”
“好像腿不管用似得,發麻、發軟。剛才我真是太緊張,也太害怕了。這一下子輕鬆下來,就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然後,就用自己的手揉捏起來。
我過去坐在她的身邊,把手放在她的腿上,給她輕揉慢捏著。她直嚷著:“哎呀,舒服,真舒服。對,往上點,再往上點。”
都到大腿了,於是,我問她:“到底是什麼地方?““整條腿都是這樣。下邊都沒有感覺了,大腿還能覺到。”於是,我就在上麵給她按摩起來。慢慢地,她的身子就靠在了我的身上。呼吸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我問:“好了嗎?”她沒有回答我,而是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麵,不讓我挪開。
她的腿不像表姐的腿那麼有肉,但是,很有韌性,手放在上麵都能感覺到肌肉的跳動,我停下動作,用整個手掌感受著這份溫熱,感受著這份跳動。心裏不免生出了一些念頭。
但是,我並沒有把這些念頭變成行動,而是要把手抽出來。她又一次給我按住了:“你再像剛才那樣,給我按摩一下。”
我就又在她的腿上按壓、揉動起來。我知道,這是觸碰到了她的敏感地帶,或者說是禁區。於是,我就移開了。雖然是隔著衣服,可是,由於放在上麵的時間太長,她的體溫已經完全的傳導了我的手上。心中也不由得一陣躁動。
她聲音很低的說:“剛才的感覺真的不一樣,是傳達到心裏的那種舒服,你的手還這麼的有磁性啊。我自己摸的時候,就不是這樣的。”
男人的手和自己的手能一樣麼?不知道她是裝糊塗還是真不知道。我就說:“你可真是個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