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們沉浸在這幸福時刻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沒有眼勁,在這關鍵的時候敲門,於是,我隻好戀戀不舍的把嘴唇收回來,喊了一聲:“誰呀?”
門推開了,是範斌:“虎哥,你果然在這裏。我把樓上都找遍了,多虧了這裏的服務員告訴我,不然,我就到樓下去找了。”
我的嘴雖然這時候回來了,可是,手還在摟著表姐。範斌說:“你摟著誰啊,還這麼緊?”
我鬆開手,對他說:“有事快說,沒事就趕快離開。““哎呀,這不是那個、那個誰,是嫂子麼,我還差點認錯人。”
表姐問道:“你叫我什麼?再叫一遍?”
“不、不敢了。你們還沒有結婚,叫早了是吧。以後不這樣叫了,還是叫宋經理吧。你說是吧嫂子。”範斌這是在故意的搗亂。他一定是聽服務員說我帶著一個女的來到了包間,就認為我不幹正經事了,所以,就想著法子進來看看。
於是,我就對他說:“你沒事就去忙吧。”
“虎哥,對不起耽誤你們忙了。不過,我找你是真有事,你今天晚上還回不回去,如果回去的話就捎上我,我也想我的桂蓮了。”
“不回去。你愛怎麼去就怎麼去吧。”
“那你不送嫂子回家啊?”
“範斌,你怎麼還這麼叫?這叫的太、太難聽了。”我本來是想說好聽的,可是不知道表姐是怎麼想的,就立即改成了難聽。
表姐卻不在乎地說:“好聽,願意這麼叫就叫吧。”她倒是一點也沒有生氣。
範斌就說:“那好虎哥,走的時候別忘了喊我。你們忙吧。”
範斌出去以後,我對表姐說:“這小子就是這樣,嘴賤,他怎麼能這樣稱呼你。看我明天再收拾他。”
“人就是這樣,你越不讓他們做的事情他就越想做,不讓他說的話他就越要說。這樣隨便他說,他還就不一定真說了。”
“也倒是。來,我們繼續跳吧。”我剛要伸出手要摟抱她的腰的時候,她卻閃開了。
“累了,還是休息一會兒吧。”說著,她就坐在了沙發上。
我挨著表姐坐下,想伸手擁抱一個的時候,表姐說:“把啤酒給我拿過來,我還想喝。”
我就把瓶酒瓶子拿過來遞在了她的手裏,她“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又遞給我說:“你也喝兩口吧。怎麼樣,這段時間忙壞了吧?”
我說:“給自己做事再忙也不覺得累。表姐,以後就好了,一切都走上了軌道,我就有時間了。現在還不行,離開總是覺得不踏實。”
表姐說:“肯定是不放心的,關鍵這個歌廳以前出事太多了,還真是要注意。如果再有個什麼驚險情況發生的話,以後再想開起來可就難上加難了。”
“我一定會注意的。”
又聽了會音樂,表姐就說:“我還是打車回去吧。你不用送我了。”
“不行,沒有去接你,總要送你回去的。”
這樣說著,我們就到了歌廳門口。表姐說:“我看看我爸吧,他也好些天沒回去了。看來老頭還挺有責任心的。”
姨父為了讓馮軍他們有更多的精力和時間在歌廳裏維持秩序,晚上也在保安室裏值班。他的工作時間是早上的八點到下午的五點。馮軍也說讓他去休息,可他卻說:“去宿舍也睡不著,太早。還是在保安室裏吧,這裏也有電視看,還能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