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表姐的發問,我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張嘴就冒出了那麼一句話,看到你們吃驚的樣子,把我也震到了。”
“難道你心裏已經想到結婚了?”
“也許吧。再說意思差不多,當時的情況也有點緊張。說起結婚麼,也是所期望的事情。”
“拉倒吧,我可不想這麼快就結婚。結婚就會生孩子,生了孩子一切就都改變了。我還沒有玩夠呢。再說,結了婚就會影響到工作。”表姐說。
“結了婚就不要工作了,在家當專職太太,看著一個小孩,再看著一個大孩。這樣就行了。”
“我不工作,那誰養家?靠你自己,你養得起麼?我可告訴你,將來我們的壓力很大的。我爸沒有退休金,我媽有,可是少的可憐。你爸你媽再接過來,我們再有個孩子,物價又一個勁的飆升,不掙錢這一大家子怎麼養?”她說著,就好像現在就有了壓力似得,更緊的靠向了我。
我一字一句的對她說:“有壓力才有動力,相信我,一定有能力養起這個家,照顧好這個家的。”
“我相信你。天不早了,咱們回家吧。”她抱著我的胳膊說。
回家以後,姨父和姨媽已經關了客廳的燈進他們的房間了,不過他們並沒有睡,因為還有說話聲傳出來。
我和表姐雖然關係進一步的明確了,可是,還是不敢輕舉妄動。也隻是摟摟抱抱的,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就在這時,範斌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他的兄弟們已經弄清楚了,周扒皮確實收留了一幫以王聰為首的乞丐。而且這些乞丐沒有一個是沿街乞討的,都多少的有點絕活。大概有十幾個人,其中,有兩名殘疾兒童。
聽到這裏,我就問道:“王聰是不是少根腿?”
“是,跟周扒皮一樣,也是個瘸子,不過他按了假肢,而周扒皮是拄拐。恐怕周扒皮就是看王聰也是個瘸子,惺惺相惜才收留的他吧。”
“沒有這麼簡單,周扒皮不會做賠本的買賣。這樣,讓你的兄弟好好地監視著他們,有什麼動靜就趕緊的打電話。對了,歌廳有什麼異常?”我問範斌。
範斌說:“歌廳一切正常,你放心,好好在家裏陪嫂子玩吧,對了,虎哥,你的腳還沒有好利索,可不要再把腰閃了。”說完,就趕緊的把電話掛了。
表姐在我的跟前聽了個明明白白,問我:“王聰有下落了?”
“有了,就在周扒皮那裏,離我們這裏不遠,就在芸姐家的那條小吃街上。你上下班期間可一定要注意。”
“一想起這個混蛋我就全身的哆嗦,他真是太壞了。我倒是沒事,上下班都坐出租車,回來的時候都是送我到樓梯口,隻是你要嚴加防範了。無論是歌廳還是你自己,都要多加小心。”表姐坐沙發上摟住我的脖子說道。
我把她的手拿開,說:“這小子隻要是在青島多待一天,就是個禍害。我問問劉成,有什麼辦法沒有。”於是,我給劉成打了個電話,劉成一聽,喜出望外。他說他現在在家裏那,問我在哪裏?我說我也沒在歌廳,在姨媽家裏。他說那樣的話,還不如我們兩人去看一下,反正也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