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斌下車後往那條小巷跑去,我們都在車上看著。隻見他先是在外麵看了一會兒,又進了旅館。待了時間不長,就跑了回來,上車後他說道:“他們又跑了!”
我驚愕的看著他,馮軍和周扒皮也看著他等待著下文。他咽了口吐沫,說:“是昨天夜裏的事情。旅館老板說,十二點多的時候,他們忽然退房要走。說是王聰用那輛破車送了三趟,每趟都在一個小時以上,看來要搬的地方不是很近。”
周扒皮問道:“那旅館老板見沒見賽天仙?”
“見了。說那女的賤樣的,在王聰的身上又蹭又抱的,王聰如果不是個瘸子,看那股勁頭非要幹一炮才能走。”說完,範斌和我擠了下眼。我知道他這是故意的在氣周扒皮。
我對範斌說:“你都問清楚了沒有?別再是你自己想著說的。”
“哪能。這種事情是鬧著玩啊,我可不敢胡說。不信,你們就去問問。”範斌有點不高興的說。這家夥關鍵時候還是靠譜的,不可能信口雌黃。於是,我就開動了汽車。
慢慢走著的時候,我在想,王聰一定是因為搶回了賽天仙,怕周扒皮找到他們才走的。於是,就對周扒皮說:“王聰就是比你聰明。他搶回了賽天仙以後,想好好地和她親熱幾天,小別勝新婚嘛。可是,他也知道你會天天的找他,所以,在這裏他覺得不安全,不如另換個地方和賽天仙玩的踏實。於是,昨天晚上就換地方和賽天仙安心地睡覺去了。”
周扒皮氣的臉發紫,急的嗷嗷叫:“這個狗日的,真他媽的老奸巨猾。我逮住他,這回可真是要扒他的皮!”
馮軍說:“你光在這裏發狠有什麼用,現在關鍵是找到他又藏那裏去了?”
周扒皮恨恨地說:“回去我就讓弟兄們全體出動,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我把周扒皮送回去以後,對他說:“那你就抓緊找吧,我等待著你的好消息。你一定要記住,有了他的消息以後,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也不能單獨的采取措施,因為你的這些弟兄們,沒有幾個是抗打的。”
周扒皮答應著就下了車,他在外麵扶著車門,範斌把拐杖遞給他,等他離開車好幾米遠的時候,我才啟動起車來,往小吃街的外麵開去。剛才進來的時候,是從另一頭進來的,現在是要從芸姐這邊出去。
時間已近中午,芸姐的燒餅鋪生意仍舊不錯,我按了下喇叭,把車停下,可是,芸姐在忙著,顧不上我,就喊道:“小萬,等一會兒啊!”
我就下了車,往燒餅鋪走了過去。站在芸姐的身邊,芸姐高興的問我:“你這麼長時間不來了,今天有空了?”
“找周扒皮有點事,剛好路過,過來看看你。我要接著走,車上還有兩個人那。”我雙手放在腰間,這樣說道。
“馬上中午了,就在這裏吃飯吧。”
“不了,我站會兒,和你說說話就走。”
芸姐轉過臉看了我一眼,說:“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過來了,早就把我忘了是吧。”
“什麼時候也不會忘記你的。就是這段時間太忙了。歌廳開業不久,又發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整天都覺得有事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