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範斌從搞廣告牌那裏的施工隊裏回來了,我就讓廚房多炒了幾個菜,準備和他喝一盅。他剛回來,馮軍還沒有安排他工作,我也算是下班了,都不是在上班時間,不算違反規定。最主要的還是要請姨父參加。昨天晚上為了處理張曙光的事情,耽誤了。
範斌卻死活的不願意留下,說要回鞋業公司找牛桂蓮。他已經好久沒見到她了,都快想死她了。為了留住他,我就說還有事找他,不然無緣無故的請他喝的什麼酒。他隻好十二分不情願的答應了。
我們找了一個閑著的房間,姨父說他又喝不了多少酒,還是去值班,讓馮軍來吧。範斌說:“姨父,你每天晚上都是下班後在那裏值班,虎哥又不多給你錢,你何苦呢?今晚你就不用管了,馮軍自有安排。”
我也對他說;“姨父,你就快點坐下吧。我答應表姐要躲讓你進包間吃飯的,如果你回去她問起來一次也沒有,那她還不說我小氣。”不由分說,我和範斌就把他安排在座位上。
我和範斌每人喝幹了一杯,又倒上一杯繼續再喝的時候,馮軍來了。他來到後就坐在了桌子跟前,說:“給我來一杯,好幾天沒有喝酒了。”
範斌說:“馮哥,你這可是違反紀律。”
“李小康這個該死的,現在正躺在醫院裏等死那,他再也不能告我們的狀了。阿嬌這時候估計也是吃完飯在看電視,沒人管我們了。喝點沒事。”馮軍大大咧咧的說。
姨父說:“就讓馮軍喝點吧,他太辛苦了,喝點解解乏。”
於是,馮軍也倒滿了一杯白酒,我們碰了一下,就又喝了起來。突然,誰得手機響了,就相互看了看,是範斌的。他立即掏出來接聽了。他聽了一會兒,就高聲喊了起來:“你他媽真是混蛋,誰讓你單獨行動的,又讓他跑了,我看你怎麼跟虎哥交代!什麼,你要過來一趟?你等會兒,我問問虎哥。”
範斌就對我說:“虎哥,周扒皮要過來一趟,說是要來陪個不是。你看讓他來還是不讓他來?”
“他願意來就來吧。”於是,範斌就對周扒皮說可以來。
範斌把電話掛了以後,說道:“這老小子找到了王聰他們,可是,周扒皮帶著人趕到的時候,王聰又是剛走不久。真他媽的,還想單獨行動,怎麼樣,撲空了。”
我說:“周扒皮是有點心急。他是想賽天仙了。不過,現在王聰的人都出動掙錢了。上次我在劉成那裏看見了那個算卦的。後來在香格裏拉酒店的停車場裏,又遇見了賽天仙。她在那裏大喊著賣淫那。看來趙總沒有給他錢,被逼無奈,又走上街頭了。”
馮軍說:“隻要他們在街頭活動,就會很快找到他們的。”說完,又“咕咚”一聲喝進了肚子裏一口酒。
姨父趕緊的吃了點東西,就對馮軍說:“你慢慢在這裏喝就是了。我去保安室看著點。”
馮軍有點不忍心的說道:“姨父,謝謝你啊。”
“跟我還客氣啥呀。”說完,就走了出去。
功夫不大,周扒皮就來了。他的光頭很亮,像是才刮了時間不長,我就戲謔道:“老侄子。你這是今晚又想當新郎官,把光頭剃的這麼亮。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