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還是背著我媽。雖然骨頭沒事,可是,還是疼痛難忍的不能走路。進房間後,就成就把我媽放在了床上。我進去看了看,問到:“媽,很疼嗎?”
媽搖頭道:“沒事。疼過這一陣去就好了。”小玲拿藥過來,讓我媽吃了。小玲說是止疼藥,吃了以後睡一覺就不會這麼疼了。止痛藥都是含有麻醉劑的,我媽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們就出了臥室,又輕輕地把門關上,我就對劉成說:“謝謝你,來回的背著我媽,累壞了吧,這裏沒事了,你去忙吧。”
劉成說:“那好,有事就找我。”說完,他就走了。
這時候,媛媛早就到了下班時間,我就讓她和小玲都走。可是,她們都說要留下,我就對她們說:“你們放心的走就行。晚上就是睡覺,也沒有什麼事了。實在有事,我會給劉成打電話的。”
她們還是都表示不走,小玲對媛媛說:“媛媛,你走吧,這是我大娘和我虎子哥,我是不能走的。因為現在他們都需要照顧。你回家吧,明天上班後你還是能過來的。說不定明天我有事會離開,到時候會麻煩你照顧的。”
我也順著小玲的話說:“對,明天還會讓你受累的。”
媛媛這才很不情願的走了。她走了以後,小玲對我說:“虎子哥,這個徐媛媛怎麼還黏上你了?”
“她是在這裏工作的,碰上我媽受傷她能不管不問嗎?而且也知道晚上我和我媽都要用到人,所以,就是想走也是不好意思的走吧。”
“不是有我麼?那用的著她。”小玲又自言自語地說:“像是鑽空子的人。”
“她能鑽什麼空子?你想的也太多了。”
“表姐沒有在這裏,她說不定就有什麼想法。虎子哥,你和表姐現在是什麼情況?”小玲又這樣問我。
“就那樣。”
“就哪樣呀?她是和你提出了分手,可是,那是在你受傷以前,你住院以後,她對你的態度一定是轉變了,不然會對你那麼好?”
“轉變還是不轉變,那是她的事情。作為我來說,就不奢望什麼了。因為過了這個‘五一’,她就有了真正的男朋友了。你說我能不放手讓她走?幾年來,她始終都覺得我不是他理想中的男朋友,所以,經不起一點風雨的打擊,說吹就吹。現在,就任她去飛翔吧。”我說的很無奈。
小玲說:“虎子哥,不可能!如果那樣的話,表姐在醫院裏的時候,照顧的你無微不至,還端屎端尿的,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不吃不喝不說,還哭得跟個淚人似得。難道這一切她都是裝的?”
“你不信?我是在她的手機上看到的,那人是個特種兵,說是‘五一’節的時候來看她。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他們肯定在一起。”
我這樣一說,小玲也隻能是半信半疑了。於是,在沉默一會兒後,她又說:“在我的心裏,我早已經把她當成我的嫂子了。一切都會變化,說不定她和那個特種兵根本就沒有話說,談不到一塊那。”
“和特種兵談不到一塊,說不定還會出現個飛行員、還會有個公務員、也許會有大老板在等著她。不讓她飛,她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等她再摔幾個跟頭,就知道江湖險惡。等她遍體鱗傷的時候,才知道失去的會有多麼的珍貴。”我如實對她說。因為對於小玲,我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從小一起長大,彼此都太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