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燈以後,芸姐整理了一下睡衣,看到麵前這個人,心裏又哆嗦了一下。這可真是叫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是,李曉新就猶如一個得勝者一樣,仿佛芸姐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接下來就是慢慢的享受了。
芸姐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她說:“你身上的氣味太重,汗味、酒味、煙味,混合在一起,難聞死了。你看見沒有,等會兒咱們去那間屋裏。動靜再大也沒事。”
李曉新早已經按耐不住了,他湊到芸姐的跟前,就要抱著她去那間臥室。這時,芸姐站起來,躲開他說:“你身上的味真是太重了,我實在受不了。怕中途吐了,大家都掃興。去洗個澡吧,我等你。”
李曉新說:“我根本就不抽煙,哪來的煙味。”
“汗味加酒味,就衍生出煙味來了。去洗洗吧,洗完以後俺都依你。”芸姐故意爹聲爹氣的說。
李曉新這時候說:“上次你也是這樣說的,可是一鬆開你你就摸高跟鞋打了我,疼了好幾天。”
“你隻要乖乖的聽話,我不會那樣了。你應該知道,女人也需要。何況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被男人碰了,就更需要。”芸姐竟然大著膽子過來伸手摸了他的臉一下。
李曉新立即說:“好,我去洗。浴室在哪?”芸姐把他帶到浴室的門前,說:“把衣服脫了,進去洗吧。”
芸姐就又走到他的跟前,摸了下他的胸膛:“你身體真棒,快點洗吧,我都等不及了。”說著,就站在他的身後,幫他脫下了上衣。
他“嘿嘿”笑著,快速的脫掉全部的衣服扔在地板上,就進了浴室。隨即,響起了“嘩嘩”地水聲。芸姐悄悄的把門關緊,找來一把鎖,就把浴室的門鎖上了。
芸姐快速的去臥室找來手機,就要報警。正在這時,從李曉新那堆衣服裏傳來了手機鈴聲,她好奇地找到李曉新的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徐曉妮在呼叫。”
徐曉妮?是重名還是洗澡這家夥的什麼人?為了弄清真相,她依然按下了接聽鍵,於是,立即傳來了一個聲音:“李曉新,你這混蛋死哪去了?”聽完這句話,芸姐果斷的掛斷了電話,因為她已經知道了這個人就是徐曉妮的丈夫。因為徐曉妮的聲音她太熟悉了。
芸姐這個時候犯了嘀咕,是報警還是不報警,如果報了警這個人就完蛋了,非得進去喝茶不可。於是,她想到了我。要讓我給她出個主意。
芸姐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和表姐早就在睡夢中暢遊了。聽到手機鈴聲後,我伸手把床頭櫃上的手機摸過來,一看是芸姐的,就沒有立即接聽,我在想,芸姐給我打電話應該會是什麼事?這時,表姐也醒了,她在懵懂中說:“三更半夜的是誰呀?你怎麼不接啊?”
容不得我多想,因為再響鈴聲就該停了。我剛一接聽,就傳來雲姐急促的聲音:“小萬,那天晚上的那個混蛋又來了,我把他關進浴室了。”
“公安局正愁抓不到他那,趕緊報警啊!”我聲音提高起來。
芸姐說:“不能報警了,這個人是徐曉妮的丈夫。”
“什麼?徐曉妮的丈夫?沒有搞錯吧,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芸姐和我說話的時候,表姐也坐了起來:“管他是誰的丈夫還是老公,一律報警。”
芸姐和我說完以後,問我怎麼辦?我說:“芸姐,你別擔心,也不要害怕,我馬上過去。”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表姐說:“虎子,你能行嗎?你身體還這樣,去了不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嗎?還是讓劉成去一趟看看吧。”
我說:“芸姐這個時候能給我打電話,說明他把我當成了主心骨。我隻要是出現在她的身邊,就是給她的最大安慰。我給劉成打電話,讓他趕緊的起床,讓他開車和我一塊去。”
時間不長,劉成就在樓下給我打電話,說他已經在汽車跟前等著我了,我架起雙拐剛要走,表姐忽然說:“虎子,等一下,我也去!”